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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去找他？」蔣誌宗有些驚奇於他的對峙。

蔣家彆墅，二樓書房。

「你能夠把他當作我的門生。」陳溪暮眼神冷酷。

「或許吧。」陳溪暮安靜地說道，「但你不說的話，我殺了你以後，還會去隔壁殺了蔣誌威，以及你老爸，你相不信賴，二樓的人都死光了，一樓那幾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小地痞也發明不了？」

「你要殺我就不會這麼費事地跑到我房間裡來等我了……」蔣誌宗舉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指了指桌上的另一個杯子，「要不要嚐嚐看？你這個麵具應當不影響張嘴。」

這位蔣家大少猜準了麵具人必然要幫陳溪暮洗清身上懷疑的設法，以是痛快地說出了地點，還用心說找到黃浪也冇用，必必要他本人自首坦白才氣突破現有的證據鏈——這是一種不太較著的「激將法」，目標就是讓麵具人去找黃浪，然後用儘手腕逼他自首。

時候緩緩流逝，比及書房牆上的掛鐘時針緩緩來到一點，蔣誌宗才合上書然後伸了個懶腰，關掉檯燈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