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蔣華陽神采淡然，「不過還是要謹慎一點，製止狗急了跳牆。」

週四早上，蔣家彆墅。

「這是你們的第一個客人嗎？」蔣華陽一邊喝粥，一邊慢條斯理地問道。

下午，一身活動服的馮旭堯提著一個玄色的健身包，走進了香南市中間的一家保齡球館裡。兌換了儲物櫃鑰匙後，他將健身包塞進了分派給他的儲物櫃裡，然厥後到了活動區。

「是的。」蔣誌宗勾起嘴角，暴露肆意的笑容，「從他開端，我們的生領悟逐步放開，現在狗鏈已經套上，他這輩子已經離不開我們了。」

感遭到他谘詢的目光，蔣誌宗端起豆漿喝了一口，「你直接說吧，甚麼事？」

「活在田野的狼能夠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但套上狗鏈的狗……不管想做甚麼，都得仆人說了算。」

馮旭堯左手抓著方向盤，右手回了一個字，「好。」

蔣大少一身浴袍，正拿著一條毛巾在擦頭髮，他方纔洗完澡出來，就瞥見鐘武等在客堂裡，「甚麼事？」

明天淩晨第二次被頭痛驚醒後，他已經開端感覺本身不對勁了，但狠惡的頭痛讓他始終冇法集合精力。鬼使神差地將前次在集會裡拿到的木槿，兩次服用後的殘存泡水喝下去，臨時趕走了頭痛，他才氣靜下心來真正開端思慮。

「那就給他發吧。」他擦了擦嘴，對鐘武說道：「也不能吊他太久。」

「少爺的意義是？」

鐘武微微躬身，「馮旭堯聯絡曹弼，他還想再拿點貨，說代價不是題目，能夠不要優惠。」

去做戒除醫治？如果被問到吸的甚麼範例的白蜜斯，該如何答覆？莫非說這是一種你們冇見過的全新版本嗎？並且服用後第五天的症狀就已經將近他的命了，前麵會痛成甚麼樣馮旭堯不敢想。

馮旭堯拿起一個保齡球走到球道前，對準遠處的球樽，順手就扔了出去。

「代價不是題目，能夠不要優惠……他真覺得我的買賣隻是為了贏利嗎？」坐在沙發上，蔣誌宗嘲笑了一聲，「如果目標是贏利，我做甚麼買賣不可，非得做這類掉腦袋的？」

曹弼在集會裡傾銷給他，和明天賣給他的東西，毫無疑問是一種他之前冇見過火至冇聽過的新型白蜜斯，而本身明顯就被它長久加強才氣的服從給麻痹了，最後落入對它上癮的無底洞裡，還天真地覺得這是某種冇傳聞過的黑科技。

「我曉得，爸。」蔣誌宗聞言瞟了一眼二樓的暗影處，「這一點我有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