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陳溪暮手上的酒，有些嘲弄地笑道：「我記得你還冇成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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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溪暮百無聊賴地坐在初見的吧檯前麵，右手撐在腦袋上，望著大廳裡稀稀少疏的客人，一時候神遊物外。

「如果你、黃璿或者黃教員……對《冷江》的原創實在性有思疑，你們應當去本身彙集證據，來證明這首歌不是我原創的，而不是跑過來要求我自證明淨。這麼根本和淺近的法律知識，需求我一個高中生來教你嗎？」

2 月 2 日，週日下午。

鄭希傳聞言曉得他不想說，因而不再逗留，擺了擺手就徑直分開了。

「甚麼意義？」

麵對少年的詰責，鄭希傳毫無愧色地笑了笑，「抱愧，是我欠考慮了。但我在這裡還是想提示你一句，彆忘了在我們的商定條約裡，你有承諾和包管不會侵權的條目，如果違背了……你應當曉得結果。」

鄭希傳望著吧檯後的少年如把戲般諳練和敏捷的行動，神采有些驚奇，也有些賞識。

這些人的目標，有的是為了獲得資訊，比如鄭希傳；有的則是為了彰顯權威和把持被問者，比如所謂的 PUA。

陳溪暮搖了點頭，「這裡還冇到停業時候，你要點喝的得去大廳。」

這個題目一出來，陳溪暮墮入了長久的沉默。

盯著對方的眼睛看了兩秒，陳溪暮聳了聳肩，然後拿起東西開端調了起來。

究竟上，方纔鄭希傳用的是一種較為常見的扣問手腕，即通過連續串快速的題目儘量緊縮被問者的思慮空間，從而逼他們在情急之下說出料想以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