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水房,我跳動的心臟才稍稍安穩下來。
……
我如許鎮靜大呼著,想要轉過身子,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本能地剛強逗留在原地,隻是欲蓋擬彰地用手遮在麵前,視野透過指縫落在疏忽我的話而持續自顧自將脫下的褲子提在手裡的秋瞳。
我欲蓋擬彰地敏捷轉過身去,像是被人追逐似地走出門去。
“先去給我把校服洗了!”
我的腦袋為甚麼要你那種東西!
“――是被我打敗!你隻不過是毫無作為地等候著被美意的仆人從你那悲催的運氣當中挽救出來的廢柴罷了!”
“甚麼叫‘隻是’啊?!快把它弄下去啊!……蜘蛛、蚰蜒之類的節肢植物甚麼的最討厭啦!”我慘叫起來。
“……還是都爭光算了!”
手忙腳亂地拽下臉上的活動服,我一臉悲忿地對她瞋目而視,卻在她更加淩厲的視野比武中完敗,隻能一邊唉聲感喟地一邊將沁染了她微汗體香的活動服外套捧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