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如何把它塞出來的啊!這個模樣很不便利的……等等,不對,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為甚麼非得服從你的號令戴著這類東西啊喂!”
我揪著頭髮,跳著腳抗議。
喂!那是應當在飯前做的吧!
“誒?……你是誰?熟諳這裡的仆人嗎……喂,起碼要聽我說話啊!”
她麵無神采地收回訊斷一樣的聲音,潔白寢衣裹在她小小的身材上麵裙襬拖在空中,映托得她更加幼小,但是卻披髮著一種莫名的威儀,讓我竟然一時為威勢所攝。
一邊毫不吃力地壓抑了掙紮中的我,一邊向眯眯眼表達著遲來的規矩。
如何這會兒你俄然靈敏起來了?
“另有,你的蔬菜莎拉還冇有吃完,蜜斯。”
“吱——”
“Goodevening.”
“感激上帝賜賚我奶油蛋糕,賜賚我甜點,賜賚我香噴噴的奶茶……另有不要蔬菜、不要蔬菜、不要蔬菜……”
我已經完整放棄了徒勞的掙紮,被從椅子上麵拖了下來,正與空中停止著機器能轉化為內能的摩擦活動……
不由心虛地將視野投向窗外,因而正與一個從院子門前程經,具有著壞脾氣和冷酷麵龐的嬌小少女對在了一起。
“請恕我冇法附和你的觀點,蜜斯。”
至於人家到底來自那裡這類題目……
並且……你是用心的吧!
“呃…隻是我吃得有些多了罷了……”
“哦,你是餓了嗎?”
多麼調和的一副圖景,恐怕如果拍攝下來,必然會榮獲‘調和拍照獎’的桂冠!
我滿腔的怨念。
可惜這一點都擺盪不了某個殘暴幼女的意誌。
一向繁忙的廚師也終究走了出來。
嗯,捋一捋。
敲打聲音從房間中響起,我一臉蒼茫兼無辜地瞅著板著臉的秋瞳從內裡走出,然後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頭拉低,鹵莽地將一塊木質牌子掛到我的脖子上麵。
剛走到門口的瘦子廚師渾身高低像是蒙受220V交換電路過一樣顫抖了一下,單看背影就讓人感到慘痛悲慘了起來……
“結合國人權委員會必然會來討伐你的!”
倒不是替他說話,而是油汁的分量的確剛好。
我總算是在背棄了地理教員以後冇有孤負英語教員的希冀……
拍門聲聲響起。
“抗議無效!”
說好的實戰練習服從呢?
眯眯眼拍了拍我,手上黏黏的油漬儘數蹭在了我的頭髮上麵……
“真是調和啊!”
咚咚咚……
我瞥了眼眯眯眼把奶油留在了我的頭上因此變得潔淨起來的白嫩手掌,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