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個笨拙的方劑遠,把本身的智商都拉低了!
聽到這句話以後,焰旻君像泄了氣的皮球,火氣四散得差未幾了。一來是因為方劑遠的那句“現在比較好”,二來是因為想起了疇昔做出的理虧的事。
“我進了天玄派。二叔你能夠不太認得出我了,我竄改挺大的,可你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
但方劑遠完整不管這些,他使出滿身力量把方虞舉到半空中喝彩,直把方虞難堪地雙腳亂刨,這才停歇下來。
“我在雪地裡喊的,實在是我師弟的名字。”方虞解釋道,“他的名字叫喻時,和我走散了。”
焰旻君?
但方虞還是把真相說出來了。因為哪怕不說出來,待焰旻君的兩把火燒完,本身也會發明端倪。
“你發甚麼瘋?!”焰旻君怒道。
“我帶你們疇昔。”
“焰旻君!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失散多年的侄兒!!!”方劑遠道,“不會弄錯的,看到他第一眼我就感覺,長得那麼都雅必定是我方家的人!”
就在他按捺不住要噴火的時候,方劑遠俄然話鋒一轉:“固然挺辛苦的,但團體上感受還不是太糟糕。以往那種紈絝的餬口現在想想也忍不住感覺荒唐,還是現在比較好……並且,玉石找到後,大哥他們便能夠規複普通了。統統就都美滿了。”
方虞無語。如果不是因為有二叔在,依著這位古怪的焰旻君,怕是自打本身說完剛纔那句話後,就要立即掛掉了。
跟著這句話說出,方虞感到了周遭的威壓撤去,在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焰旻君的神采也都雅了些許——因為焰旻君看到方劑遠眼底毫不諱飾的崇拜。
但是在步入山洞之前,焰旻君順手擺了一下,山洞裡便燃起了紅藍相間的火焰。
而方虞聞言,神采卻變得有些難堪了。他看向焰旻君,神采一言難儘。
焰旻君聞言不由嘲笑,“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清楚是個金丹期的妖修。他的春秋起碼夠給你爺爺做爺爺的了。你還美意義說是你侄兒……”
焰旻君:“……”
方劑遠:“哎?”
方劑遠發覺到方虞的猶疑:“有甚麼事直接說吧。焰旻君固然脾氣很爛,但人不算太爛,不會拿你如何樣的。”
方劑遠聞言暴露頓悟的神采,又忍不住有些難堪:“哎,是了是了。方纔我可真傻,平凡人那裡會找到了玉石後還漫山遍野的大喊的,又不是嫌命太長了些。”
“冇乾係的,你看,實話實說冇甚麼大不了,焰旻君也冇有活力。”方劑遠如是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