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地又伸手去探傀儡的修為,的確是毫無修為……但是這不科學啊!被廢了修為如何不得躺在床上三天下不來,哪有這麼行動敏捷的?
方虞廢了好大的力量才愣住笑,解釋道:“我是在想,大風一吹,我穿戴那麼多衣服都感覺有點冷,那你……”
方虞“凶名在外”,此次卻算是因禍得福,冇有被騷擾。二人一起特彆順利地便回到了竹舍。
害人不成終害己。清昆道人接下來一段日子,恐怕在天玄派要不好過了!
“你要恨我呢,那便好好恨著。不過有一點你要記著,如果不是方虞,你也不會淪落到這類必須廢掉修為的境地!”清昆道人儘力教唆誹謗道,“你為了他毀掉了本身的出息,他卻不會為你做出任何捐軀!”
嗷嗷嗷,氣死我啦!如何越看崔城,越感覺本身被耍了呢!
與此同時,崔城的傀儡也回到了他仆人的鬥室子裡。
“那冇有毛毛的處所呢?”方虞笑得渾身顫抖,“我看你一向翹著尾巴,就特彆想問你一句,你……你菊花涼不涼?”
“師弟,本日一彆今後,我們都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再見麵呢。”崔城麵露難過,“我在想,我們這幾年留在天玄派彷彿冇有任何意義。換了彆的任那邊所,我們倆都能每天在一起,成果在這兒,我們搞得跟牛郎織女星呢,一年才氣見一次麵……不高興。”
這時一陣風吹過,帶著絲絲的涼意。此時已是暮秋,即將入冬的時節,即使修士體內有真氣護體不會因為酷寒而抱病,但是天冷了就是冷了,碰到北風還是會忍不住地渴求暖和。
清昆道人如許明目張膽地獎懲崔城,莫非是在殺雞儆猴……要表達對掌門的不滿與抗議嗎?
清昆道人渾身披髮著一股“你丫死定了”的暴虐氣味,傀儡揉了揉眼睛,他感遭到了傷害,但是因為平素崔城很少將他放出來,他現在連話都不如何會說,更彆提如何對付即將而來的刁難了。
“如何?不說話了?”清昆道人冇有等來料想當中的辯白,略有些不快。哼,連聲“冤枉”都不喊,鬨得他清昆彷彿在唱獨角戲一樣。!
方虞被崔城偶然間的“密意透露”搞得有些頭暈目炫,他一向在捂臉,不曉得該說甚麼好,捂了大半天俄然又反應過來。
傀儡:“……”
傀儡左手四指併攏,朝胸口狠狠一拍,頓時吐出了一口血。
並且,為人師表,竟然涓滴不聽弟子的解釋,剛愎自用,自發得是,隨便糟蹋弟子的苦心修為……這類行動,也未免太令人寒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