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二十五歲老阿姨我撩得徹夜難眠,恨不得連夜飛去拉斯維加斯看猛男秀。
哄人就哄人吧。
徐井年也紅了臉,講真他一點探聽親姐粗吻下落的興趣都冇有,但是這麼一聽還挺驚奇:徐酒歲和許紹洋在一起起碼二三年噯,竟然連親都冇親過?
早上倉猝結束的阿誰吻得以持續。
徐井年:“冇罵你?”
開口時,倒是一如既往地刻薄:“徐蜜斯是昭告天下本身的初吻歸屬以後,羞憤到決定跳樓以謝明淨了嗎?”
這事兒跟她有冇有前男友,又和前男友做過甚麼冇有任何乾係
勾人。
羞到她恨不得把手機塞進中間徐井年的嘴裡!
徐酒歲立即慫了,老誠懇實點點頭。
將行李箱往少年腳底下一推,男人衝他點點頭叮嚀了聲“下回謹慎點”,又轉頭看徐酒歲,將她上高低下掃了一圈,停頓了下,才說:“我先歸去,有事打我電話。”
“如何不公允了,我又冇乾甚麼!我初吻都給你薄教員了!捂了二十五年的!還不敷嗎?!”
徐酒歲睡不著,坐在沙發上翻手機,看軟件上海內著名紋身事情室的各種裝修設想――
她不得不伸手攀扶他的肩膀,被親的腦袋缺氧,雙唇微紅腫,腦筋一片空缺的時候才勉強反應過來――
徐酒歲如何會說她心虛呢?
大不了他跟著去,如來佛眼皮子底下,孫悟空還能翻出朵花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