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見了,更是張口說道:“方絲縈……我家主子說的是啊,好歹我家主子是公主出身,身份崇高,畢竟曾是宮裡的貴妃,可你……你是甚麼?即使我家主子現在遭你誣告了,可說到底,還是皇上的女人!這一夜伉儷還是百日恩的!你……你算是甚麼東西?身份不明不白的,好不好地一向賴在宮裡!皇上一向遲遲不娶你!方絲縈,你已經是一個老女人了!”抱琴這話說得可更是鋒利。方絲縈聽了,七竅但是氣出了五竅兒了!她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栗,她大聲對著抱琴說道:“抱琴,你這個賤婢!我要將你五花大綁了,送到宮外的迎春院裡!每天都接上百個客人去!”
抱琴見了,終究忍不住了,方絲縈……就是讒諂主子的首惡?虧主子之前,一向以禮相待!主子如許做,真是以德抱怨啊!抱琴但是個直性子,她一下子就走上前,對著方絲縈說道;“絲縈女人……抱琴真是不明白,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底地讒諂我家主子?你如果想獲得皇上的恩寵!那麼……你就拿出你的渾身解數啊!不要玩那些陰的!”抱琴對著方絲縈,劈臉蓋臉地就將心中的話兒,一股腦兒地都說了出來。方絲縈聽了,心中但是氣惱,一個小小的冷宮裡的宮女,竟然也敢如許說她!這還了得……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麼?
趙舒窈見了,可真是看不下去了!絲縈,絲縈,這是一個多麼誇姣的名字!可誰曾想到,一張斑斕高雅的麵龐之下,竟藏著如許肮臟齷蹉的心!她深深地感喟著,對著麵前的方絲縈說道:“方絲縈,善有惡報,惡有惡報,你有種就叫蘿兒來打我,何必對抱琴脫手?”豈料,方絲縈聽了,倒是猙獰著麵龐,對著蘿兒笑道:“蘿兒,趙賤人說的對啊!歸正現在她也不是甚麼高高在上的妃子,一個將死之人罷了!你的職位都在她之上!你不要怕,你就代我,給她一個耳光!”蘿兒見了,眼裡更是慌亂了,她忙對著方絲縈道:“不……不……蜜斯,這可使不得啊!奴婢不敢!”此言一出,方絲縈的內心,但是老邁不樂意了!“蘿兒……你是不敢,還是……不肯?你這番躊躇,是不是暗中得了趙賤人的好處?”方絲縈對著蘿兒詰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