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甚麼險棋?”蘿兒謹慎翼翼地問。
方絲縈想著趙舒窈,心中一陣怨毒,她對著蘿兒說道:“蘿兒,就是阿誰趙國公主趙舒窈,搶走了皇上的心!”蘿兒一聽,便也跟著恨恨道:“這個趙國公主,也太不知好歹了!明顯蜜斯纔是皇上的心上人!”方絲縈心中已經有了主張,她淡淡地對著蘿兒說道:“蘿兒,我們如果要想在宮裡呆得安穩,阿誰公主但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啊!她被皇上封為了舒貴妃!位同副後!而……皇上又遲遲不肯封我為皇後!如許下去,但是對我們倒黴啊!”想著這些陰霾,方絲縈的心,不由更加沉重起來。
抱琴笑著又去給趙舒窈續上了茶水,這一宿,主仆二人俱都無話。到了夜裡的時候,天下俄然又落下了很多雨,雨點兒雖不大,但是精密,打在了鳳翥宮的地上,也是濕濕的。第二每天明的時候,固然雨已經停了,太陽也好好兒地升了起來,可到底因為昨夜那場雨的原因,空中上人踩上去,還是軟綿綿的。
“蘿兒,我想,我要走一步險棋了!”方絲縈口氣固然平淡,但是眸子裡倒是一抹看不見的冰冷,看得蘿兒的心中一陣發毛。
“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快起來!這地上另有些濕,你跪了,衣服但是會臟的!“趙舒窈見狀,不由心疼起來了。但是蘿兒聽了,就是低著頭,梗著脖子不站起來。抱琴見了,倒是笑道:”這可也是奇了!既然你家蜜斯,言語衝撞了我們娘娘,按理說,也是你家蜜斯過來報歉纔是啊,如何反倒要我們娘孃親身去你家蜜斯那邊了呢?”抱琴這話說得極是。隻見,蘿兒聽了,頓時就回道:“回娘娘,回這位姐姐,事情是如許的!我家蜜斯一貫體弱多病,明天早晨又昏倒了,本日裡纔好起來!是以……底子就走不動,但是心中又顧慮……以是,才叫奴婢……”趙舒窈聽了,心中已然是明白了,她歎了口氣,對著一旁笑著的抱琴說道:“行了,抱琴,你去將這小丫頭給扶起來罷!”
趙舒窈的心,意興闌珊起來。是啊!澹台世民過幾日就會解纜到了趙國和雅國的邊疆!屆時,親手將趙國滅掉的人,竟會是澹台世民!這是一個多麼殘暴的決定!歸正……本身甚麼都不能做,而厄運隨時都會來臨,不如在這有限的時候內,做一些成心義的東西!“意兒,這個名字可不好,隨幫你取的?”趙舒窈看著本身前麵伸開的琴譜,心中想起了姐姐抱著琴絃的畫麵,是那樣美,那樣安閒,不如……“意兒,我給你換個名字,可好?”意兒一聽,滿不在乎地說道:“娘娘,行啊!歸正也就是個稱呼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