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香?”百裡傾雲淺笑,笑容淡雅如蘭,“王爺說的不錯,昨日妾身的確一向與少情在一起,並在他蒔植蘭花的飛川穀過夜了一夜。”
看到初弄影停下腳步四周張望,月無淚忙隱身在暗處,悄悄重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但是就在此時,前麵俄然伸過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她的嘴,耳邊更是傳來一聲低語:“彆怕,是我。”
初弄影張口結舌,滿臉大禍臨頭的驚駭,但是那提溜亂轉的眸子卻奉告統統人她正在運營著甚麼。
“公主留步!”
宇文瀟竟然一起追了出來,緊走幾步攔在了百裡傾雲麵前。百裡傾雲微微嘲笑,麵上恭敬謙恭:“王爺另有何叮嚀?方纔未曾聽明白,還是仍然不肯信賴妾身的明淨?真假自有分曉,不必急在一時……”
較著就是心胸不軌。
百裡傾雲沉默,看著鏡子裡那張絕美的臉,幽幽一歎說道:“實在也怪不得他冤枉我,若換了少情是他,隻怕少情也不敢說絕對不會有涓滴思疑吧?隻是他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可不是?”月無淚偷偷瞄著百裡傾雲的神采,摸索著為宇文瀟說著好話,“公主,既然您也明白王爺的苦處,不然就……諒解他這一次?您曉得他也並非用心,他隻是想不到初弄影會那麼狠心,為了讒諂您
宇文瀟仍然一身白衣,倒也不怕漏了行藏。盯著前麵的初弄影,他目光冰冷鋒利如刀鋒,口中淡淡地問道:“公主讓你來的?”
“少情?”宇文瀟雙手快速握緊,禁止不住滿心的痛苦失落和醋意,“你竟然直呼少情的名字?你們……你們……”“王爺放心,少情現在隻是妾身的朋友,知己。”百裡傾雲仍然淺笑,將滿心傷痛袒護在絕美的笑容之下,“不管如何,妾身現在還是您的王妃,就算心中有了彆人,在王爺賜給妾身一紙休書之前也必然會安
月無淚鎮靜地點頭,接著卻又歎了口氣說道:“公主,王爺也發覺出他冤枉您了,奴婢看他方纔的模樣,很悲傷很難過,他……他實在很介懷您與安陽王在一起。”
夜色垂垂深重,等待了一天的月無淚也頗感勞累,卻不敢忽視,仍然緊盯著颯然居內的初弄影。
下了馬腳。無淚,我交代你的事情,可記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