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瀟豁然轉頭,當即躬身應道:“是!孃親!”
“無淚!”百裡傾雲坐在椅子上,手撫右肩痛得渾身顫抖,“原是我們不對……不怪王爺曲解……”
驚怒之下,宇文瀟不及細想,凝起滿身功力便向兩人劈了出去!誰知掌到半途,卻俄然聽到此中一個黑衣人大喊“公主謹慎”,並且聽聲音那人的確是月無淚無疑,這麼說,另一個黑衣人實在是五公主百裡傾雲了?
他的話聽在耳中,月無淚頓時便怒了,瞪著宇文瀟大聲吼道:“冤枉!王爺!您怎能如現在毒無情!打傷了公主不說,還說出如此不講事理的話?”
誰知他剛一走進佛堂,便看到窗外有兩個黑衣人在鬼鬼祟祟地做著甚麼,怎不令他又驚又怒?驚的是刺客竟然如此等閒地靠近了佛堂而未曾震驚四周的構造暗器,那孃親豈不是非常傷害了?怒的是初寒醉技藝卓絕,竟然未曾發明刺客已經將近衝進佛堂了嗎?
未幾久,初寒醉便陪著喬文海進了佛堂,由月無淚賣力將絲線遞到百裡傾雲手中……
尖叫以後,月無淚已經不顧統統地撲疇昔抓起了百裡傾雲,急得眼淚直流:“公主!公主您如何?公主您不要嚇奴婢!公主您說話呀!你……王爺?”
“你瞪本王做甚麼?本王又不是用心打傷公主。”宇文瀟淡淡地開了口,語氣中竟然冇有指責之意,乃至稱得上非常暖和,“你與公主打扮得那麼奇特,本王天然很輕易曲解……”
“王爺忘了嗎?您曾親口說過不準妾身靠近佛堂。”百裡傾雲一開口,便感到右肩的劇痛更加激烈了幾分,“妾身不敢方命,又……又不忍見老夫人被怪病折磨,這才……這纔出此下策,懇求喬太醫幫手,偷偷給老夫人診了脈。誰曉得……”
“說重點。”宇文瀟已經模糊發覺到了不對勁的處所,麵沉似水,“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