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處在纖羽閣與佛堂之間的位置,方纔分著花圃,百裡傾雲便愣住了腳步,皺眉說道:“無淚,我聽著佛堂那邊彷彿有甚麼非常響動,你可聽到了?”
氣喘籲籲地轉過一個拐角,趕到佛堂四周,百裡傾雲便被麵前一片明晃晃的刀光劍影嚇了一跳!十幾個黑衣蒙麪人將宇文瀟和初寒醉圍在中間,個個眼露凶光,動手更是毫不包涵,明顯恨不得立即將兩人斬於馬下!
“不好!謹慎構造!”
“你們……”
“愛?”百裡傾雲慘淡一笑,神情倒是垂垂安靜下來,隻不過微微顫抖的語聲泄漏了內心的痛苦,“在王爺心中,妾身何曾稱得上‘愛’了?是以現在要捨棄,又如何會有‘痛’?對王爺來講,妾身隻怕更像是王爺臉上的一塊汙漬,棄之唯恐不及吧?那王爺直接休了妾身也就是了,何必還要栽贓妾身德行有虧?”
“無淚,我不懂工夫,但是我瞧著,王爺彷彿……彷彿隻是采納了守勢,並未籌算反擊,是不是?”固然不會武功,但當代社會的百裡傾雲畢竟是堂堂緝毒大隊大隊長的女兒,也練過量年的女子防身術之類,是攻是守她還能分出一二。
扔下幾句狠話,百裡傾雲飄但是去,看起來竟然萬分蕭灑。月無淚又氣又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公主!您如何能這麼說?公主您看王爺都氣得……公主您等等……”
好,這三個字便是最好的答覆了。宇文瀟,你畢竟隻是為了保全安閒王府的名聲,並非是在乎我與其他男人靠近,是不是?
任由掌心的血不竭地流出,宇文瀟咬牙說道:“我甚麼時候說過你賤?明知你是我的仇敵,明知你貌醜心冷,我卻仍然在乎你與彆的男人在一起!我賤!我賤能夠嗎?”
“老五!老六!你們如何?”為首的男人又急又怒,死力想要將受傷的幾人攙起來。但是劇毒之下,幾人彷彿失了明智,儘管不斷地翻滾嚎叫,涓滴顧不得會不會轟動府中的侍衛了!
“王爺的在乎,是在乎安閒王府的名聲,還是妾身這小我?”百裡傾雲一咬牙,到底還是把這句話問了出來。
說著,宇文瀟抬手欲扔,那男人已經一抬手禁止了他:“慢著!哼!解藥?你會那麼美意?何況誰奇怪你的解藥?我們寧死也不受叛民賊子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