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安陵風漓嘲笑,“雲梯冇了,我們必然要爬城牆嗎?撞開城門,一樣能夠突入城中!”
這些傳言垂垂傳到了三國皇子們的耳中,納蘭明昭等人又氣又恨,顧不上一夜的倦怠,立即點齊兵馬衝到盈州城城門口,對著城樓大聲叫罵:
納蘭明昭心中驚奇不定,但是卻已經認識到事情的確有些不對勁!想了想,他轉頭看著安陵風漓低聲說道:“風漓太子,事情彷彿不對,如果冇有赫連蒼寧那麼深厚的功力,底子不成能把聲音送到這麼遠的處所,但是雲墨染竟然能夠做到這一點,莫非所謂功力被廢都是騙我們的嗎?”
“本來覺得十九皇叔稱得上是堂堂正正的大豪傑,想不到隻會做這類背後裡偷襲的卑鄙事,的確是縮頭烏龜!”
此言一出,中間統統侍衛竟然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明顯對赫連蒼寧的話深表附和。本來嘛,雲墨染就算再短長,也不過是個淺顯的女子罷了,那裡就至於禍亂四國、危及全部焰之大陸了?
“你……”納蘭明昭氣得火冒三丈,但是還冇等他說出甚麼,就俄然認識到了不對勁的處所,不由刷的轉頭看向了雲墨染,震驚萬分地說道:“你說的話如何能夠這麼清楚地傳過來?你的功力不是早就被赫連蒼寧給廢了嗎?莫非那統統都是假的,都是為了棍騙我們?”
如果換在之前,納蘭明昭是絕對不敢如此與赫連蒼寧說話的。隻不過兩邊既然已經兵戎相見,也就相稱於早已撕破了臉,底子顧不上客氣不客氣了。
正因為如此,納蘭明昭不由惱羞成怒,刷的抬起手指著城樓上的赫連蒼寧,虛張陣容地厲聲嗬叱道:“赫連蒼寧!你有本領就下來跟本宮決一死戰!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城樓上,並且還隻曉得偷襲,你算甚麼豪傑豪傑!”
聽到他的話,赫連蒼寧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把聲音凝成一條線,一個字一個字地送到了納蘭明昭的耳邊:“我甚麼時候說過我是豪傑豪傑?何況你們身為一國之太子,卻跟戔戔一個弱女子過不去,為了殘殺一個女子,竟然不吝策動舉國之戰役,令百姓生靈塗炭,墮入水深熾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慘境當中,你又算甚麼豪傑豪傑?”
“我看很有能夠,”安陵風漓立即點頭,“你我當時也不想想,赫連蒼寧既然對雲墨染另眼相看,如何會捨得廢掉她的功力呢?現在看來,那統統底子都是哄人的,隻不過是障眼法,我們都上了他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