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染歎了口氣說道:“讓兩位久等,實在是罪惡,我這就替兩位治傷。”
想到此,納蘭明昭和安陵風漓早已變得麵無人色,乃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何嘗不曉得,如果他們真的變成了瘸子,那麼這太子是彆想做下去了,誰能夠接管一國之君竟然是個殘廢?何況他們兩國的皇室當中均不但要他們一個皇子,就算他們做不成太子,還是能夠讓彆人來做,並不是非他們不成的。
“啟稟公主,”納蘭明薔怒不成遏,但是方纔吼了四個字,納蘭明昭的貼身侍衛跑步而出,對著她抱了抱拳,“太子殿下說,既然七蜜斯返來了,就請七蜜斯先去給他治傷,其他的事今後再說。”
“你看,你承認了吧?”不等雲墨染的話說完,納蘭明薔便大呼起來,“你看你也說是你多此一舉成了功德了,莫非還不能申明當天那件事情都是你搞的鬼嗎?”
納蘭明薔固然滿心不甘,但也曉得納蘭明昭和安陵風漓的傷的確不能再擔擱下去了,不然不但是腿,隻怕就連這條命都保不住了。以是她即使有滿腔恨意也隻能臨時壓了下去,說道:“好!你就先去給太子哥哥治傷,我們的帳一會兒再算!”
納蘭明薔的記性倒是不錯,竟然把雲墨染明天早晨說的這句話原封不動地轉述了出來,但是聽到這句話,納蘭明昭等人卻忍不住怔了一下:本來雲墨染說的是真的?
納蘭明昭一聲嘲笑接著說道:“如果僅僅是如許的話,明薔為甚麼俄然仗劍追殺你?單就這句話而言,彷彿不至於引發這麼大的仇恨吧?這件事情七蜜斯如何解釋呢?”
說著她立即上前,輪番替兩人看了看,神采頓時變得非常丟臉:“這……”
世人方纔想到這裡,雲墨染已經接著說道:“你看,我就說是公主曲解了。明天早晨我說的是,既然公主情願嫁給風漓太子,那何必多此一舉,成了功德呢?我的意義是說,既然你情願,那因為迷情瘴的乾係讓你們成了功德,這豈不就是多此一舉嗎?為甚麼不比及歸去以後,再堂堂正正地明媒正娶呢?我本來是這個意義,成果卻被公主曲解。”
雲墨染懶得理睬納蘭明薔,立即在赫連蒼寧的伴隨下走進了帳篷。看到他出去,本來已經有氣有力的納蘭明昭和安陵風漓立即眼睛一亮,雙雙直起了身子齊聲叫道:“七蜜斯,你總算是返來了!”
雲墨染的眉頭皺得更緊:“另有?另有甚麼?冇有了呀?”
“你還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