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雲墨染點頭,“我隻在乎你,與你的身份無關。那麼你呢?”
看著懷中的人兒近在天涯的絕美的臉,輕嗅著那股沁民氣脾的暗香,赫連蒼寧不由微微一笑,低頭在她唇上悄悄吻了吻,然後才輕聲一歎說道:“白日裡傷了你,你覺得我不難受嗎?因而我便趁著夜色偷偷跑到雲來堆棧,躲在窗外看著你哭。瞧你哭得那麼悲傷,我……我真想衝出來抱著你,隻可惜……”
“辛苦倒是其次,我隻是冇得挑選。”赫連蒼寧淡淡一聲苦笑,眸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倦意,“不過現在,也可知當初我為何會對你那麼冷酷了?實在你早已走進我內心,隻是因為我身負的任務,我實在不肯扳連於,這才……”
本來當時,本身的身邊一向有人保護嗎?雲墨染幸運得暈頭轉向,更緊地依偎到了赫連蒼寧的懷中:“我若早知你就在窗外,何必抽泣呢……”
雲墨染沉吟著:“你能給我多少?或者說,你們有多少?我傳聞這墨晶產量未幾……”
赫連蒼寧聞言忍不住嗬嗬一笑:“說得好,不愧是我的雲兒!不過如果如此,我可不成以瞭解為,你不會在乎我身份的竄改?”
赫連蒼寧聞言不由歎了口氣:“雲兒,我想曉得,另有甚麼是你不曉得的?”
“有啊!”雲墨染俄然也跟著歎了口氣,“比方說,我不曉得身為叛臣之女,我真的另有資格留在你身邊嗎?”
“是真的,我不在乎……”赫連蒼寧有些頭痛地苦笑起來,“雲兒,要我說幾遍你纔會信賴?我若真的在乎,何必如此矯情?乾脆順水推舟將你留在這布拉吉爾峰就是了。雲兒,我對本身有信心,對你對我的愛更有信心,僅僅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做出令我難堪的事。”
“我在乎著呢。”赫連蒼寧輕聲一笑,將她摟入了懷中,“雲兒,我說我曉得你在背後裡哭過多少次,你信嗎?”
世事本就如此無常,世人又能如何呢?雲墨染頗覺感慨地點了點頭,俄然奧秘地笑了笑:“照此看來,隻怕阡陌也早已曉得你的實在身份了吧?他也是你的人纔對。”
赫連蒼寧怔了一下,繼而淺笑:“雲兒,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婆婆媽媽、如此俗氣起來了?我說過我挑選你隻是因為你,不會因為任何東西而竄改。但我選中的雲兒一貫是心性高潔、雅而不俗的,莫非你要讓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