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感覺陸舒羽就是揹著家裡人的誌願毛遂自薦而來。此人做事安閒不迫,應變才氣極強。卻在表妹宴會上人前和人後那副畏畏縮縮模樣。”
皇後孃娘嘴角暴露戲謔的意味。
“不過以上這些都隻是哀家得猜想,還需待哀家從中略微覈實一下。”
“也罷,陸家七娃兒配得起與程兒一同蒙學。哈哈,你陸英絡不是怕捲入立儲嗎?哈哈,哀家就讓你怕啥來啥。”
“是的。詹婉瑩這小妮子如何會讓他們陸家和詹家早早墮入爭儲的旋渦中去呢!哀家猜想她必定事前限定了陸家老七的行動。把他假假裝是無膽的村蠻橫娃,好讓哀家放棄他。”
“再派人去陸家偷偷擄兩下人,分開鞠問他們家的七少爺平常表示,若兩人的口述有出入可多擄幾人扣問。”
對呀,這是功德呀。為甚麼要扭扭捏捏的,彷彿被人家逼迫了。七皇子妃的周雪慧也感覺奇特。
“常日居於外院陋房、三餐粗食雜糧,粗布衣裳。嗯,公然是個很不得寵的遮子。怪不得要抖擻一搏。”
皇後開朗的笑道。
暗淡的屋梁中有一個黑影驀地呈現,躬身施禮,緩緩飄落,單膝跪地,行如鬼怪,無聲無息。
現在,鳳棲宮堂上針落可聞的寂靜,世人皆震驚於五歲的小小童兒的心機和見地。
她頓時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