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燕飛揚已經說過了，那炷香燃燒的時候無色有趣，乃至連香灰都冇有。他察看了一會兒連輕微的白煙也看不到。

能夠是周先生年紀大了，臉上褶子太多，反而不太輕易看入迷采。這就給他做了不小的粉飾，不然他這副模樣被任何人看到，必定都要皺眉。

說實話，他剛纔也有點思疑燕飛揚是不是做了甚麼。

隻不過這笑容可冇那麼簡樸，還是和之前一樣，帶著幾分對勁，另有幾分陰詭。總之一副狡計多端的模樣。

這會兒好不輕易沉著下來，燕飛揚說過的話方部長天然也都回想起來了。

說到底，還是周先生低估了燕飛揚在方部長那邊的感化，妄圖用三兩句話就讓燕飛揚落空方部長的信賴，確切很難。

就連玉佩能夠會碎的事，燕飛揚也提到過。

方部長現在一想，還真的都讓燕飛揚說準了。他也看出來周先生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冇想到他竟然會想要操縱昏倒不醒的老爺子做文章。

本來燕飛揚早就已經預感到會有這類環境產生，連要重視的事也都跟方部長說過了。

這些事方部長都不敢深想，隻能冷靜在內心奉告本身，必然要服膺燕飛揚的話，再也不要犯一樣的弊端了。

當時方部長也不敢把話說滿，如果冇有燕飛揚分開病房前的提示，他會不會被周先生的話勾引，進而做出甚麼不成挽回的事。

不過周先生已經不會感覺奇異了，他隻感覺這都是燕飛揚用來哄人的小把戲，都是些上不了檯麵的東西。

方部長固然對燕飛揚所做的統統都不太能瞭解，但他也不架空。還是那句話，隻要能讓老爺子規複安康，不管甚麼體例，隻要有效，他都情願嘗試。

但是老爺子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和之前冇有甚麼竄改。硬要說的話就是呼吸淺的幾近看不出來。

方部長對這些東西也不是完整一無所知，就彷彿老爺子脖子上已經掛了幾十年的這塊玉佩，一向跟著老爺子，就連老爺子本身都說玉佩是有靈性的，關頭時候在仆人碰到生命傷害的時候說不定還能拯救。

此中就包含不要亂動老爺子的身材，另有老爺子身上的任何東西。

方部長細心回想著燕飛揚都和他說過哪些話。

這也是方部長最不能容忍的一點。他現在最擔憂的就是老爺子的環境，變得心力交瘁、神經緊繃，隨時都有能夠因為一點小事就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