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就不能表示出來,但周先生嘴角的笑容卻如何也擋不住。他隻好儘量粉飾神采,用安穩淡定的聲音隨便假造著不存在的“目標”。
隻要如許才氣一解周先生心頭之氣。
周先生一下認識到本身說錯話,頓時改正,說道:“不是的方部長,你不要曲解,我不是阿誰意義。我隻是說應當重點調查阿誰最後碰玉佩的人。”
不但冇有讓方部長對他的印象轉好,乃至無形中又推了燕飛揚一把,這下方部長更信賴燕飛揚了。
這些都是方部長的猜測,和從之前到現在對周先生的不滿堆集,大抵都在剛纔那一刻一塊發作出來了。
周先生一看方部長的神采,自但是然地覺得是本身剛纔那番話一已經引發了對方的思疑。內心一美,嘴角對勁地上揚。
“方部長,你細心想想,最後一個動過這塊玉佩的是誰?”
公然不出他所料,周先生就是想要指導本身把思疑的鋒芒對準燕飛揚,進而說這統統統統都是燕飛揚形成的。
就算周先生也解釋不清為甚麼燕飛揚能夠不在現場就把持玉佩,但是本來燕飛揚在他眼裡就已經是一個很邪門的人了,做出甚麼事來都不奇特。
方部長比周先生淡定多了,說道:“先生話還冇說完吧?那就讓我來替你說下去,你是想奉告我是燕大夫,那你為甚麼要說冇有留意呢?”
話說返來,就算方部長以為是周先生做的,他也一樣冇有明白的證據。
就連周先生本身都感覺這個來由有些牽強,特彆是他剛剛纔被抓住把柄,這個時候不管說甚麼都是欲蓋彌彰。
但是聽到周先生想要給燕飛揚潑臟水,方部長就有點不是滋味了,都冇如何細想就已經出口主動保護燕飛揚了。(未完待續。)
周先生說著,語氣裡帶著較著的自責和悔怨。彷彿隻要再給他一次機遇,他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碰玉佩的人似的。
如果真的究查起來,方部長也冇有證據和來由思疑周先生。
周先生表麵強裝淡定,但內心已經“格登”一下,一刹時大腦一片空缺,連解釋和挽救的話都想不到了。
周先生會這麼問當然是因為他早曉得答案。
周先生最後一個字的音都還冇有完整說出來,話就被方部長搶了。
周先生見方部長一向冇有說話,低垂著眼眸做深思狀,天然地覺得對方已經聽出來本身的話,開端思疑他最後的判定。
周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非常淡定地點頭,臉上的神情看不出一點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