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平時都是閒著冇事的時候都是和墓園裡的墓碑作伴,每天玩得最多的就是數墓碑的遊戲。
“厥後啊,厥後我就想要靠近看看,想曉得那塊墓碑有甚麼不一樣……”
本來這個年紀的男孩恰好是最奸刁的時候,整天上躥下跳像猴子一樣才普通。
“當時就是如許的環境,我底子冇法靠近,我爬起來以後不信邪,又試了幾次,成果還是一樣,每一次都被彈開。”
阿誰墓碑間隔他們地點的位置大抵有百米擺佈的間隔,隻能模糊看到是一塊玄色的墓碑,和中間大大小小的墓碑並冇有較著的辨彆。
男孩說著彷彿有點悔怨,如果能靠近說不定就能曉得得更多,和大哥哥也能多說一些了。
燕飛揚見男孩點頭,隨便地昂首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
並且燕飛揚問的阿誰墓碑那麼特彆,男孩當然記得更加清楚了。以是燕飛揚一問,男孩根基冇如何躊躇就說出來了。
男孩說著就給燕飛揚做了一個樹模。
但是阿誰時候男孩可冇有想那麼多,他就是想滿足一下本身的獵奇心,墓碑上有甚麼字不首要,那四周有冇有好玩的纔是端莊。
男孩當真地點頭,應道:“嗯,我去看過了,上麵甚麼字都冇有,就是光禿禿的一塊墓碑。”
“嗯!”男孩慎重其事地承諾下來。就彷彿做了甚麼承諾似的,冷靜被他記在內心,不管產生甚麼都不會健忘。
但是多虧了男孩,燕飛揚對墓碑的事已經有了開端的體味。
本來李無歸感覺本身說話聲音挺小的,隻是說給本身聽,冇想到燕飛揚和男孩都齊齊看了他一眼。
“我曉得這麼做不對,我下次不敢了。”男孩又報歉一遍,然後持續說厥後的事:“我趁著四周冇人就疇昔了,我就是想看看墓碑上寫了甚麼。”
男孩就是這麼本身和本身玩的,這類看起來很無聊的遊戲他也玩的不亦樂乎,津津有味。
男孩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放心腸跟在燕飛揚身邊。
燕飛揚能聽到李無歸倒是不奇特,但他冇想到連小男孩都聽到了。他頓時感覺臉頰一紅,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燕飛揚笑著悄悄拍了拍男孩的頭,說道:“做得好。”
既然會在墓園和男孩相遇,那就申明必定不是偶合。
固然曉得男孩很能夠冇有痛覺,但他還是慣性就把手伸出去了,能夠處於本能就不想讓男孩遭到傷害吧。
“大哥哥我包管那必然是最後一次,我今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