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碑?”燕飛揚眉毛一挑,又問了一遍。
但是這麼說下去也不是體例,大抵聽了一下以後,燕飛揚很快就發明瞭題目。
男孩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他就曉得事情就冇有這麼簡樸,都怪他歡暢得太早了。想想也是,哪有這麼好,恰好就讓他撿到這麼大的便宜。
燕飛揚也不曉得那些人會做甚麼,但他還是給了男孩一些提示,說道:“比如在墓碑上脫手腳,或者某個墓碑本來不存在,然後俄然就呈現了……”
通幽術本來便能夠和鬼神扳談,呼喚出來的工具,施術者起首從氣力上就已經完整壓抑對方了。
男孩嘴巴微張,但是一個音還冇有收回來就卡殼了。他的臉上暴露蒼茫的神采,絞儘腦汁地想,就是想不起來。
男孩又一次抬開端來,看著燕飛揚,此次較著壓抑了情感,謹慎地問道:“你要問我甚麼?”
燕飛揚當然也看出男孩有些悲觀的模樣,他又彌補了一句:“我的前提不難,我問甚麼你說甚麼便能夠,隻要都答覆出來,我就教你通幽術。”
即便是統統人都懂的事理,但是男孩年紀太小,他卻不曉得。
這都是李無歸不堪回顧的舊事,他長大以後向來不會和人提及這段,實在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