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揚直接說出了重點。他聽男孩說話,重點一向在時候上。內容反而不是最首要的。
因為被呼喚的工具是絕對不會跟施術者扯謊。這不是想不想的題目,而是冇有這類能夠。不然這就算不上是通幽術了。
李無歸在一邊看著男孩的進步,內心莫名有幾分欣喜。這孩子比他設想中還要聰明一些,最起碼比同齡的孩子要好一些。
“比來?”男孩迷惑地反覆了一句,冇等燕飛揚說話,他就自顧自地說下去:“有很多啊,每天都有哭的人,另有人像發瘋一樣大笑,不過很少就是了。另有啊,比我還小的小孩。前兩天我看到另有人在這裡撿了一個錢包……”
燕飛揚也不曉得那些人會做甚麼,但他還是給了男孩一些提示,說道:“比如在墓碑上脫手腳,或者某個墓碑本來不存在,然後俄然就呈現了……”
燕飛揚也感覺有些奇特,遵循男孩對現有影象的熟諳程度,冇來由隻字不提月前的事纔對。
但是這麼說下去也不是體例,大抵聽了一下以後,燕飛揚很快就發明瞭題目。
男孩一陣衝動,彷彿終究想起了甚麼。
到底燕飛揚隻是哄著男孩歡暢,還是說冇開打趣,真的要把通幽術教給男孩。
男孩如何也想不起來,不自發地自言自語著。
男孩還試著持續往前回想,但還是一無所獲。
男孩彷彿已經好久冇有說過話似的,翻開話匣子就關不上了,提及來冇完冇了,並且還冇甚麼重點。
燕飛揚也不焦急,冇有催促男孩,反而好脾氣地說道:“不消焦急,漸漸來,細心想一下。”
燕飛揚看男孩的神采就猜到這迴應當題目不大了,並且事情很有能夠和他猜想的差未幾。
燕飛揚也不華侈時候本身胡亂猜想,而是直截了本地打斷了男孩的回想。
畢竟男孩的一舉一動,乃至思惟體例也和淺顯的小孩冇有甚麼分歧。都一樣會因為一句簡樸的話而喝彩雀躍。
“對。”男孩還覺得燕飛揚不明白,就主動解釋起來,說道:“就是挪動墓碑的意義。我剛展開眼的時候,正都雅到兩小我把墓碑立起來。”
“我之前在乾甚麼……我如何想不起來了?”
這麼一來也省了很多事,就是為了製止像現在彷彿還價還價的環境,另有一旦氣力不敷被反噬的能夠。
燕飛揚看著男孩的表示,眉頭微皺,如有所思地看著男孩,冇有進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