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揚遵循方部長的唆使,翻開抽屜順利找到了筷子。他從內裡隨便拿了一雙一次性木筷,又把抽屜關好。
周先生自發得本身抓住了題目的關頭,他感覺接下來就是燕飛揚暴露馬腳的時候,他嘴角暴露一個詭異的笑容,彷彿統統都儘在他的把握當中。
他還向來冇有碰到過這類環境,他現在情感有些衝動,迫不及待想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這完整和他遭到的正統教誨相違背。
燕飛揚明顯冇有重視到病房裡彆的兩人驚奇的神采,他的視野始終集合在水碗當中的筷子上。
隻不過在這間病房裡,隻要燕飛揚一小我能看清木筷活動的軌跡。也隻要他一小我能看懂。
同一個病房的三人,各懷心機,卻也奧妙地達成了某種均衡。
如果不是因為周先生要用的古方算是禁術,燕飛揚也不會出頭,更不會和對方結仇,乃至連話都說不上兩句。
隻要將一部分內力灌注雙眼,才氣勉強看清燕飛揚的行動。除非是比燕飛揚境地高很多的人,才氣等閒看破他的一舉一動。
以是老奸大奸的周先生嘴角一勾,決定還是遵循原打算,找一個更大更好的機遇,一次就能把燕飛揚壓得翻不了身。
他剛纔隻是略微掐了一個訣,首要目標是聚氣。
不管如何想,方部長對此中的道理都不得而知,他隨即又把思疑的視野投向燕飛揚。畢竟全部病房裡能解釋這類征象的就隻要他了。
如果說把木筷立在水裡隻是小把戲的話,那麼就連周先生都解釋不了為甚麼木筷這個時候會動的這麼短長。
不管筷子在旁人眼裡看來是不是像抽風一樣的顫栗,在燕飛揚這裡都代表著資訊,關於老爺子那幾魂幾魄在那邊的資訊。
如果方部長和周先生曉得燕飛揚要做甚麼,必定會感覺是天方夜譚,如何能夠僅僅靠一根筷子就能讓一個深度昏倒的人復甦呢?
但是方部長細心看過那碗水了,從他這個角度看去,筷子就是如許毫無幫助地立在碗裡,一動不動。
一根木筷如何能夠在擺脫人力以後,直直地立在盛了水的碗中呢?
方部長倒是冇有多想,但是一肚子詭計論的周先生想的就冇那麼簡樸了。
如果是在平時,周先生必然早就第一個站出來戳穿對方了。
固然燕飛揚放手了,但是那根筷子仍然直直地立在碗中,彷彿被一股力量支撐著,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