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麼長時候的鍼灸確切不是甚麼新奇事,是方部長孤陋寡聞了。
終究老者抿上嘴,一句話也冇有再說。孫大夫這才直起家,神情淡定地看著方部長,說道:“師父說,後續的醫治大抵要持續半年擺佈。”
“那後續的醫治呢?”
孫大夫獲得師父的同意,神采一鬆,抱愧地看著方部長,臉上又規複了笑眯眯的模樣,說道:“方部長,真是不美意義,師父本來想一會兒跟您細心說的,既然您問了,那我就代替師父略微解釋一下。”
方部長濃眉微蹙,迷惑中帶著驚奇:“你的意義是要持續半年?”
燕飛揚更加看不慣孫大夫了,他的一言一行都冇有一個大夫該有的模樣。
“這……我要問一下師父。”孫大夫打了個哈哈,對著方部長抱愧地笑了笑,然後又一次湊到老者身邊,俯下身當真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燕飛揚也不覺得意,始終一副安靜的神采,明顯冇有放在心上。
讓方部長猜對了,如果不是他主動問起來,孫大夫必然不會主動提起後續醫治的話題。
孫大夫這話說了即是冇說,如果隻靠病人本身的力量,那還大老遠把他們從霧山請到都城來乾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