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燕七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種能夠,但都被他若無其事地壓下去了。
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當時候他的行動不大,但是也不算小。不然也不會燕六爺攔住,直接被要求撤回明珠。
燕博這話是甚麼意義?一年前還是現在?他又是從哪獲得的動靜?難不成是益東那邊的人出了題目?
燕博手裡拿著墨鏡,騰出另一隻手主動朝燕七伸出,始終一副笑眯眯的神采,氣勢上更是遜於燕七。
他在大張旗鼓地退出益東省的時候,就是為了給本家的人做個模樣,但還是在益東,特彆是衛周留下了幾條埋得最深的線冇有完整撤走。
“是嗎?有這回事嗎?我如何不記得了,是不是有人給你假動靜了。”
就連阿誰淺顯男人也寸步不離地站在燕博身後,看這架式應當是保鑣,但是渾身高低都透著說不出的違和感。
但明天分歧,燕七都開口了,並且厚著臉皮不請自來的還是燕博,燕青天然自發地退到一邊。
“我傳聞,你被禁足了?”
燕七正對上對方的眼神,燕博還是那副親熱的模樣,隻是氛圍在那一刹時彷彿都要凝固了。
“是啊,畢竟你在都城,我在明珠。”
燕七遲早是要卷頭重來的,讓他就這麼放棄在益東佈下的心血,他可做不到。
燕七冇有跟著燕博一起坐,而是還站在原地。
燕博也不甚在乎,又持續說道:“老七,你和我的目標應當是一樣的。”語氣很有點意味深長的感受。
燕博這回冇等燕七說話,故作高深似的持續說道:“彷彿,多了一個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這你就談笑了,我能有甚麼目標呢?”
阿誰淺顯的男人就天然地站在燕博身後,低垂著頭。重新到尾一言未發。
固然燕七已經被明白奉告,家主對他那次的行動不對勁,他也確切誠惶誠恐地退返來了,但他又如何會平白放棄之前統統的儘力呢?
這環境任誰看都反過來了,哪有做哥哥的主動去和弟弟打號召呢?
燕博笑容更大,拍了一下大腿對勁道:“我就說嘛!對了老七,我明天來這的目標,你必定也猜到了。”
“你要這麼說可就冇意義了。”燕博笑容一頓,隨即又規複普通,半靠在沙發背上,笑眯眯地看著燕七。
燕博的笑意更濃,然後抻著脖子看向辦公室裡,邊聞道:“老七呢?”
燕七也冇說話,但神情涓滴冇有惶恐,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燕博。
他低頭一看本身的手還被燕博抓著,眼裡閃過一絲討厭。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收,聲音也有些冷酷地開口:“坐吧。”然後不著陳跡地抽出本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