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綠戎服一撇嘴,滿臉輕視之意。
哪怕綠戎服再結實,這當兒也終究忍不住,慘叫聲驚天動地。
這些窮凶極惡的犯法分子凡是都是從一些見不得光的地下渠道搞到一些地下黑工廠自行加工的高仿貨,和正品比較起來,做工要粗糙很多,弊端也多,利用的時候,各種不順手。
蕭瀟連聲承諾。
“好,你們在那邊等著,我們頓時開車上去。”
“蕭瀟,是我,找到蕭觀了,活著呢,冇事了。”
不過這類地下黑工廠製造出來的高仿品,殺傷力倒是涓滴不弱,偶然乃至一點不在正品之下。
“哎,軍哥,傳聞蕭雄是衛周道上的大哥,你說我們殺了他兒子,他會不會跟我們死磕?”
蕭瀟甚麼話都冇說,一張嘴就痛哭失聲。
被綁得粽子似的蕭觀,竭儘儘力,死命掙紮起來,盯著刀疤手中那寒光閃閃的匕首,眼裡滿是可駭絕望之色。
他本是去取人道命的,誰知轉眼之間,他的性命就交代了。
“統共就倆,都在這呢,一個活的一個死的。”
蕭瀟一下車,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幸虧四周夜色濃烈,也冇人瞥見。
幸虧冇有流太多的血,屋子裡血腥氣不算太濃。
“蕭觀呢,蕭觀在那裡?”
李無歸咧嘴一笑。
實在那場麵很血腥,燕飛揚怕嚇到她。
衛無雙這個威脅實在很有效,蕭瀟現在但是他的同桌,真如果“生了恨”,可有得他受的了,不知這刁鑽古怪的丫頭會生出多少鬼點子來折騰他。
又是一聲脆響,綠戎服男人的左小比也當即折斷。
燕飛揚手腕一翻,一柄寒芒閃爍的解腕尖刀閃現而出,三下五除二就將蕭觀身上綁著的麻繩都隔斷了。不過蕭觀被綁了好幾個小時,血脈早就麻了,一時之間,站不起來。
燕飛揚淡淡說道,語氣安靜得驚人,任誰都看不出來,他剛纔已經用一支竹竿親手成果了綁匪的性命。大多數高二的門生,非論男女,恐怕連殺雞都不敢看吧?
“安然。”
綠戎服男人下認識地揮起了手中的匕首,向那道人影揮去。
隨即,燕飛揚又加了一句。
燕飛揚就笑了,一伸大拇指,說道:“蕭觀,好樣的,彆怕啊,我們來救你了。”
鮮血飛濺!
剛纔在電話裡,燕飛揚跟她說一死一傷,還不感覺,現在親目睹到,才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