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等省廳的專家來了以後,纔好有進一步的行動。
“哎,你是誰啊?你算甚麼東西?”
“茅支隊,你好,我是來破案的。”
這當兒站出來的是大劉,茅前鋒部下最得力的乾將,也是一群刑警當中,身材最高大魁偉的一名。杜鵑在女性當中要算是比較高大結實的,但和大劉比起來,那就差得太遠了。
冇有任何暴力粉碎的陳跡。
茅前鋒板著臉,連珠炮似的反問道,很不客氣。茅前鋒對燕飛揚本來並不惡感,隻是非常警戒,不過燕飛揚必然要乾與胡靜這個案子,就讓茅前鋒非常不爽了。
“好,那我們就嚐嚐,真如果對破案有幫忙,我茅前鋒向你們賠罪報歉!”
終究有人醒過味來,天然也是勃然大怒,衝著杜鵑就大吼起來。
“哈哈哈……”
衛無兩重重點頭,隨即望向茅前鋒。
“你這真是迷香?”
最早開口的,反倒是衛無雙,眼睛直直盯住阿誰藍色的小瓷瓶,有點不敢置信地問道。
這一回,乃至有人笑得捂著肚子蹲到了地上。
說這話的,不是燕飛揚,而是一向不吭聲的公孫蘭。語氣輕柔,動聽動聽。
“我家大蜜斯”差點就脫口而出,總算杜鵑另有急智,要緊關頭,絕壁勒馬,改稱了“孫教員”。
“這就對了,像句話。”
茅前鋒盯住燕飛揚,問道。
拘留所裡,再一次發作出鬨堂大笑。
不等世人回過神來,杜鵑又是一聲吼怒,雙眼圓睜,從茅前鋒大劉等人身上一一掃了疇昔,那氣憤和不屑的神情,任誰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點非常都冇有。
“香味。”
這小女人天真得很!
今兒一大早,接到拘留所報案,他們就帶著警犬過來了。但是一無所獲,警犬隻是在拘留所內兜著圈子,冇有任何要追蹤下去的跡象。
茅前鋒反問道。
茅前鋒氣急反笑:“哦,你倒是說說看,冇你,我們如何就破不了這個案子了?”
杜鵑天然一點不怵他,嘲笑道:“我不管他是甚麼人,想破案,就得謙善點。你們瞎忙了一整天,甚麼線索都冇有,莫非不該向懂行的多就教嗎?”
這話說得,牛氣!
茅前鋒伸手指著公孫蘭,幾次想要說句話,卻愣是停不住笑,一張臉漲得通紅通紅的。
“好,我們嚐嚐。”
統統值班乾警和執勤武警。都對峙他們昨晚冇有睡覺。更冇有擅離職守。
這句話一問,頓時就將統統人都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