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揚微微一笑,眼神在另一排坐位上的葉友濤臉上一掃而過,抬高聲音說道:“六姑,葉二爺身上那惡瘡,是你的佳構吧?”
五行命格,天生之命本來就是最罕見的。天生水命還要繁華命相,那就更加難上加難,鳳毛麟角,萬中無一。
至於他本身,迄今為止,也不曉得本身到底屬於何門何派,反倒安閒,不必擔憂甚麼門派之見。
起碼在蕭瀟的心目中,是如許想的。
這些日子,蕭瀟一向處於特彆衝突的心機,她愛燕飛揚,愛到了骨子裡頭,一門苦衷要將這類愛持續到地老天荒,一輩子都反麵燕飛揚分離。但是另一個方麵,蕭瀟又很驚駭,她對燕飛揚體味得越多,就感覺本身和燕飛揚的間隔越悠遠。
說著,燕飛揚嘴角也暴露了暖和的笑意,彷彿他提到的那小我,讓他的心腸一下子變得柔嫩起來。
畢竟納蘭家和公孫家都在中八門當中排名,一南一北,常日裡很少聽到他們之間有甚麼來往,燕飛揚還是恪守著江湖端方,儘量不讓他們有太密切的來往。
目睹燕飛揚和納蘭婉容都不說話了,蕭瀟俄然湊過來,抬高聲音問道:“哎,你說的那小我,到底是誰啊?”
這不用心找茬嗎?
她不要變成多餘的人,她不要這類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