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和燕飛揚走在一起,手拉動手,興高采烈,小臉上瀰漫著幸運之色。
難怪他竟然能穿得這麼整齊,趕到機場來給燕飛揚送行。
誰知阿蘭倒是一個字都不說,隻是瞪大眼睛,望向了門外,像是看到了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象。
“阿蘭,我跟你說,這位就是燕大夫。神醫啊!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也是他跟我說,讓我找到你,給你賠罪報歉……對不起啊,當年是我太混蛋了……”
這當兒,葉友濤的腦筋都有點不好使了,愣愣地看著阿蘭,半晌回不過神來。他本來是趕到機場來給燕飛揚送行的,冇想到碰上這麼一出。
不過,燕飛揚更加想不到的是,當初葉友濤獲咎的,竟然是納蘭俊的mm。納蘭家作為金鼎宗的核心家屬,傳承的天罡地煞功法,也非同小可。
固然此番都城之旅,燕飛揚大部分時候都在忙著,冇如何陪她,但七星觀那一場,卻看得她眉飛色舞。眼看著銀針在納蘭壽身上紮得刺蝟普通,蕭瀟便感覺好笑,再看向納蘭壽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裡古怪的,老是忍不住要偷笑。
納蘭壽也曉得她在笑話本身,卻也隻能憋著,一句話都不好說。
中年女子悄悄歎了口氣,點了點頭,淚水卻從眼角滑落而下。
於他而言,隻要能治病,去那裡都冇題目。
這一幕把大夥都看得有些發懵,特彆是葉友濤,更是駭怪,向身邊的中年女子低聲問道:“如何啦,阿蘭,碰到親戚了?”
納蘭壽俄然叫道,語氣當中,非常遊移。彷彿有些拿不定。
“切!”
燕飛揚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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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向燕飛揚伸出了大拇指。
“你誰啊你?亂認甚麼親戚?你是我姑甚麼人?”
“對啊。是我啊,你真是六姑?”
阿蘭高低打量著燕飛揚,臉上神采又是欣喜又是古怪,歸恰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不過她此時能和葉友濤在一起,前來機場為燕飛揚送行,就已經申明很多題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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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
納蘭壽又驚又喜,彷彿還不能百分之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