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從阿誰譚秘書文雅溫和，不徐不疾的聲音來判定，這位的身份，怕是非同小可。

隨即，劉所長便一迭連聲地向著電話裡下包管。

自始至終，燕飛揚就安溫馨靜站在中間。一聲不吭，臉上神采平平如水。聽劉所長問起，才淡淡答道：“我不是狀師，我是孫狀師的助理。”

劉所長四十幾歲的人了，甚麼冇見過，可不是誰亂打一個電話，就能嚇得住他的。

劉所長頓時就垮了臉，滿麵嚴肅之色。

電話一撥就通，那邊響起了一個非常文雅的溫和男聲。

“啊？”

“你好，譚秘書，是我……對，我現在在衛周，碰到一點環境……對，是如許的……”

劉所長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就拖長了，還是昂揚著腦袋，一副傲視四方，捨我其誰的模樣。

“如何不好搞呢？”

劉所長倒也並冇有製止他，反倒嘴角一翹，暴露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孫狀師是哪個狀師事件所的？”

劉所長神采微微一變，輕“哼”了一聲，這是劈麵告狀啊。但劉所長也不是很在乎，他還真不信賴，那甚麼譚秘書，是個多了不得的人物。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不過聽上去，這個嚴肅的聲音現在很氣憤。

公孫蘭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再未幾言，順手取出了手機，翠綠般的手指輕動，撥了一個長長的電話號碼。

“是啊，到開庭的時候，辯白席上總得有人嘛，哈哈……”

“是。我叫燕飛揚，是孫教員的門生，也是她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