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買賣的,誰不是圖個好口彩?
本來這兩千六他是絕對不會給的,隻不過燕飛揚既然開了口,他就不好辯駁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燕飛揚在葉家母女心目中的分量,能夠說,燕飛揚實在已經是冠軍夜總會的幕後老闆了。隻要他情願,周丹青隨時能給他一個總經理的頭銜。
陶德明二話不說,數了二十六張百元大鈔,遞到刺青男人麵前,冷冷說道:“這裡是兩千六,拿著錢,頓時走人!”
石阿姨看她一眼,說道:“你對燕大夫倒是很有信心。”
葉舟勃然大怒,上前就拿住了刺青男人的肩膀,瞋目圓睜,恨不得一拳就給這小子乾趴下。
就在這個時候,燕飛揚俄然開口了,淡然說道,聲音固然不大,在場每小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來這裡消耗的,大多是年青人,也不去管誰是誰非,隻要看得風趣,就跟著起鬨。
三人徑直來到吳慵跟前。
李無歸將刺青男人按坐在吳慵身邊,終究鬆開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刺青男人呲牙咧嘴的,悄悄活動動手臂,不敢吭聲。
靳雲濤又叫起來。
燕飛揚緩緩說道,從陶德明手裡拿過那兩千六百塊錢,悄悄擺在吳慵麵前的茶幾上。
“你覺得我來欺詐你?也不去探聽探聽,光哥是甚麼人?少你這點錢用嗎?”
陶德明神采也變得烏青,腮幫子鼓了又鼓,真想不顧統統把這混蛋揍一頓。
周丹青淺笑說道,看模樣是真的一點不焦急。顛末這很多事,周丹青對燕飛揚已經有一種近乎科學般的信賴,換作是芳華幼年女,那就是近乎狂熱的崇拜了。
太不識汲引了!
“這太不像話了!”
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實在也怕打,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這是在賭,賭陶德明投鼠忌器,不敢在開業第一天就演出全武行,打得雞飛狗跳的,不但會成為笑話,也不吉利。
也不知這傢夥是不是練過“聲樂”,嗓門特彆洪大,大喇叭似的,震得大夥的耳朵嗡嗡作響。
燕飛揚漸漸走到舞廳中間,站在陶德明身邊,望向刺青男人。
“吳四哥,如果夜總會有甚麼獲咎之處,還請你多多包涵。過了今早晨,我們必然登門拜訪四哥。”
刺青男人的吼怒聲益發刺耳。
燕飛揚等人直衝著吳慵而去,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一乾人鬨堂大笑起來,帶著非常較著的調侃之意。
“光哥,這邊坐著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