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看著鷂子當真的思考著,然後像是終究必定了普通的點了點頭,說道:“彷彿是的,我方纔把線綁在石頭上,就跑過來找你了。”
“你不消替他說話,把你丟在這裡就是不對。”何瑤不容分辯的說道。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遠處天空中的一個斑點漸漸放大,垂垂的暴露一個表麵來。是一隻黃色的胡蝶鷂子,我看著眼熟,彷彿就是之前我和顧遲放的那隻。
“嘶……”我痛的抽了一口寒氣。
對了!方纔顧遲返來了,鷂子呢?
“顧遲呢?”何瑤問。
“到那邊等我,我很快返來。”顧遲說著,就彎下腰,將林染漸漸的從地上扶了起來。
“顧遲……”她昂首,帶著哭腔的喊了一聲。
“我曉得一家壽司店,味道不錯,這週末能夠帶你去吃。”
“如何弄成這模樣?”她皺著眉頭,伸手過來扶我。
看模樣彷彿我們兩個放鷂子的時候,跑著跑著,幫襯著看天上的鷂子,成果撞在了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