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啊,還真是一對活寶!”
袁逸恒低下頭吻了吻我的臉頰。
但是,當我真的認識到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的時候,內心產生了太多太多難以言語的滋味。
我伸手敲了敲書房的門,他抬開端看著我,當即問道:“兒子睡了?”
我看著小安然,緊接著不幸兮兮地抬開端看著袁逸恒。
見我提起這件事情,袁逸恒笑看著我道:“傻瓜,我的兒子當然是要跟我姓了,並且他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袁永康,但願他永久健安康康的就好。”
“課件倒是冇有多少了,我就是在想,咱兒子甚麼時候才氣本身一小我睡,這個臭小子,整天都霸著我們的床,還霸著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我看著這對父子倆,無法地搖了點頭。
聽著袁逸恒說的這些前提,小安然扭頭委曲地看著我。
給小安然洗完澡後,我便哄著他睡下了。
我和袁逸恒給孩子取了個奶名,因為是安然夜生的,以是便取名小安然。
我從產檢室裡被推出來後,幾近冇有逗留,隨後袁逸恒便一同進了產房。
五年後。
我不得不感激,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與他的親生父親不一樣,他並冇有讓我受儘痛苦與折磨,相反的,我被推動了產婦約莫半個小時,便聽到了他宏亮的哭聲。
一旁袁逸恒麵色卻嚴峻不已,因為大夫將剪刀遞給了他,他顫抖動手親身去幫孩子剪斷了臍帶。
我將手遞了疇昔,隨後被他拉著坐在了中間。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小安然第多少次問我這個題目,常常聽到這個題目,我都非常的頭疼。
袁逸恒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五年的時候,我和袁逸恒早已經成了一對真真正正淺顯卻又幸運的伉儷。
聽我這麼說,袁逸恒笑著將我摟在了懷裡。
“逸恒,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為了這個孩子,我曾受儘了委曲與折磨,但是那些向來都未曾讓我對他的愛減弱分毫。
聞言,袁逸恒朝著我伸出了手。
我的耳邊傳來了護士的聲音。
“因為你已經大了,應當獨立了。”
“你這個臭小子,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心機,你是見不得你媽咪跟爹地好,你這小東西,妒忌了是不是?”
我抬開端看著他,這五年他真的對小安然視如己出,可惜我卻也冇為他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