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主,您大可不必以您上位者之姿,動不動就以滅門屠家來威脅人。我不吃這一套!如果我在青雲鎮的家人遭到半分傷害,那麼就請白宗主從速去找第二具極陽體吧,如果您另有掌控找獲得的話。歸正我莫寧生明天就落一句話,如果我莫家人少一根毫毛,那我莫寧生就是死,也不讓她白千裳吸到我半分陽氣!”
聽了白寒水的話,莫寧生也嘲笑起來。
白寒水目光如炬,想要把麵前這個少年的內心看破,終究還是搖了點頭,道:“你肯定你說的為真?”
他正視著麵前這個權勢滔天,修為駭世的老婦人,道:“我想我也冇有資格像白千裳一樣喊您奶奶。那我就直接稱呼您為白宗主吧。”
前麵的兩個男人,彆離是在十年前與六年前找著的。當時白千裳年紀尚幼,要奪這些男人的陽魂,還不適合利用陰陽交合這類純粹的奪陽之術。而是改用另一門叫‘奪魂’的術法。
莫寧生一聞聲這類不把人當人的話,就非常來氣。彷彿被她白千裳吸陽氣,還是件光宗耀祖,名留青史的美事一樣。她如果選不上我,我還得呼天搶地的表示不樂意?
白寒水眼神龐大地打量著莫寧生。微微點頭,有點頹氣。
白寒水厲目一橫:“你肯定?”
聽白寒水沉默了半晌,問道:“那麼,有甚麼體例能夠讓你規複普通呢?”
當然,這句話他是在內心說的,並冇有讓麵前這老太婆聞聲。
莫寧生微微一笑:“這個,我也跟白千裳說過了。實在解鈴還須繫鈴人,我這陽衰之病,是被她嚇出來的。隻要她才氣幫我規複。我也給過她建議了,讓她對我好一點,和順一點。說不定哪天我消弭了對她的驚駭,我又重拾昔日風采了也說不定。”
莫寧生所言,確切打中她的關鍵。
因而冒充咳了一下,道:“白宗主既然飽覽情麵,閱儘油滑,不知可否傳聞過男人陽衰一事?”
莫寧生道:“真與不真,在乎於您信與不信。您若不想信我,即便我把本相重演一遍,您也會視若無睹。”
白寒水聽他這一頓斬釘截鐵的硬話,微微變了臉,有點驚奇起來:“難怪千裳這孩子拿你冇轍,看來公然不是凡庸之輩。膽略見地,均屬不凡,敢當我的麵威脅我的,你還是頭一人。”
莫寧生道:“我本來不是的,但那晚洞房之夜,得知白千裳與我行房,是要吸我陽氣,奪我陽魂,害我性命。我膽兒小,被她一嚇,就成了陽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