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他壓在我身上的某個東西快速竄改,我嚇得推搡著他:“對,我就是性冷酷,你去找雷之儀啊,她熱忱似火,必然能滿足你的。”
我真是百口莫辯,死變態,要不是你使詐對我下藥,我如何能夠不明不白稀裡胡塗就把第一次交出去了。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我像著了邪術似的,渾身顫栗著:“駱安歌,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但是,那些亮光彷彿曉得我想看似的,齊齊射著水麵,然後我尖叫起來。
我真是想死的人都有了,他傷害了我,臨了還臨陣脫逃,把杜樊川弄到我床上,讓我覺得是我跟杜樊川做了那樣的事情。
我纔不怕呢:“那你還是把我交給差人吧。”
他一把扯開我的衣領,看著鎖骨和胸之間那些紅紫色的陳跡,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