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漸漸清算包包裡的東西,洗漱間的門翻開,駱安歌半裸著胸膛問我:“還不來?”
我刷著牙含混不清:“你覺得誰都跟你似的不要臉呢。”
我推開他走出來:“該死,免得你出去禍害彆人。”
我氣哼哼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吃痛鬆開我,笑嘻嘻下床去了。
本來這都是他設想好的,我這是跳進了他早就挖好的坑裡,真是白瞎了我的智商和情商,如何就喜滋滋的送羊入虎口了呢?
過了幾秒鐘他摸摸我的頭:“好了好了,我先去洗漱,你行動快點。”
從包包裡把手機拿出來,才發明手機已經關機了,也不曉得夏琪他們有冇有給我打電話。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死變態,你最好彆落在我手裡,不然我必然把你賣去東莞,讓你嘗一嘗被人騎的滋味。
內裡響起拍門聲,是管家的聲音:“公子,您起床了嗎,家裡來客人了。”
我彆扭著:“我不要。”
我抽抽泣噎:“我更討厭你。”
我快速漱口,把牙刷丟在台子上,嫌棄地看著他,抹一抹嘴。
我跳將起來,死變態,你傷害了我無數次,給我籌辦一支新牙刷會死還是咋地?
我把臉埋在床單上,哭泣著:“你知不曉得,醒過來瞥見睡在我身邊的人是杜樊川,我有多難過。我愛了他五年,但是他為了伊華陽毫不包涵放棄了我。你讓他跟我睡在一起,你有冇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掙紮著要起來,駱安歌摁住我,幫我把半乾的頭髮順朝一邊,跟我額頭相抵:“乖乖躺著,我去給你拿衣服。”
他進洗漱間去了,我慢騰騰換好衣服,下床就聽到哢嚓一聲,像是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他壞笑著抬起我的下巴,唇就壓下來,我冒死掙紮,但是那裡另有力量,越是抵擋他越是人來瘋,把我摁在牆壁上,又是一通殘虐。
他笑著,冇有跟我嗆,這時候我俄然發明一個題目,為甚麼洗漱間裡隻要我手裡這一把牙刷。
“彆勾引我,我便宜力不太好。”
他嘻嘻笑起來:“口是心非的小野貓。”
他的手指撫在我背上,順著往下,到了腰那邊的時候他整小我趴過來,把我摟在懷裡:“早曉得你這麼討厭他,我就……”
他跟出去,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我:“我禍害彆人,你如何不想想,或許是她們求著我禍害呢。”
他在我唇上咬一口:“我不介懷你甚麼也不穿,但是隻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