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歌抬起我的頭,我嚇了一跳,他臉上五六道口兒,整張臉都花了,看起來怪可駭的。
真的累了,身心俱疲,靈魂出竅。
但是,駱安歌為甚麼要一次次把我丟進那臭烘烘的淤泥裡,為甚麼要把我丟進十八層天國。
我氣呼呼看著他,渾身被一種有力感充盈著,我跟他鬥美滿是以卵擊石。
他的手在我鎖骨上悄悄摁著,我顫栗了一下躲開,看著他嘲笑:“你用如許的體例替沐影報仇,對勁了吧?”
是不是我錯了?
他驀地變了神采,嘩啦啦拉開被子。
他冇動,我想伸手去推他,何如他已經把我裹成一個粽子,我底子伸不脫手來。
我就那麼輕賤嗎,我的莊嚴就一文不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