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妖怪附體一樣,扯開我的睡裙。
我盯著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妖怪怪,他們張著血盆大口朝我撲過來,撕扯著我的神經,蠶食著我。
新的眼淚又流出來,他抱著我:“一碰你就節製不住,下次我輕點。”
駱安歌就是野獸,說他是豬還高估他的仁慈了。
我冇有說話,眼淚嘩啦啦流。
回到床上,他還是一個字也不說,看我縮在一邊,他貼過來,摟著我,磨蹭著我的背:“還活力呢?”
駱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著我的肩膀,我喘不過氣來,隻顧著哭。
小時候我爸教我近身搏鬥,我媽很反對,感覺我應當像伊華陽一樣學習芭蕾啊民族舞啊甚麼的,我爸說我的骨頭硬,去學舞還不得每天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