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完整激憤了我爸,他掰開我媽拽著我的手,像拎小雞一樣把我媽拎了出去,嘭地關上門,並且反鎖了,惡狠狠道:“誰也彆拉我,明天我就要打死這臭不要臉的東西。”
這就是所謂的皮開肉綻了吧,還真是疼啊。
他還在掉眼淚:“孫女,如果打你有效,爺爺恨不得打死你,因為你不爭氣。但是冇用啊,有些事情產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咬牙切齒顫顫巍巍後退了一步,靠在沙發扶手上,俄然揮動著鞭子朝我砸過來。
李萬秋並冇有把事情奉告夏琪,她感覺還不是時候,她感覺江城幻阿誰渣男,必然要給他致命一擊。
他還是持續削蘋果,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嚇得跳下床跪在他麵前,瞥見他在流眼淚。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我不認也得認。
我一口氣說完,然後朝我爸麵前站了一步。
我也哭起來:“爺爺……”
我的後背,血肉恍惚爛糟糟的,縫針的大夫都說向來冇見過傷得這麼重的人。
我打趣她:“打住打住,病院冇停水。”
幸虧他冇有問我,他背對著我幫我削蘋果,嘴裡絮乾脆叨說著甚麼。
我不說話,低下頭不看他。
這一鞭子抽在我耳朵上,剛纔另有嗡嗡嗡的聲音,現在隻是轟一聲巨響,然後我的一邊耳朵就聽不見了。
但是這些跟駱安歌給我的比起來,真是九牛一毛。
我說:“爺爺你打我吧,你用力用力打我,都是我的錯,你打死我。”
門被人踹開,昏黃中我瞥見爺爺拎著一把菜刀站在那邊,束從軒惶恐失措跟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