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文昊刹時落空了持續寫去的興趣,隻感受本身就是個茶幾,上麵擺滿了杯具。
散場的時候,四兄弟都有些歪傾斜斜了,走在路上,四人勾肩搭背擠在一起,剛走上江堤範龍就哇一聲衝到路燈柱子那邊吐了,雙手扶著燈柱,兩腿還在發軟。
嘴上說無情的混賬話,這小子的眼睛卻也紅了。
“阿硯!我上車了!偶然候我去南京找你耍!”
範龍和季弋淳有抽菸的風俗,趙硯和樓文昊冇有,但今晚範龍必然要讓他們例外,看在他即將去省會的份上,趙硯和樓文昊沉默接過捲菸,湊在範龍打著的火機上撲滅。
趙硯範龍季弋淳樓文昊四兄弟又一次在這裡集會,比擬之前,今晚他們桌上吃的喝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集會都要多。
四個大小夥子手裡夾著捲菸,手上抓著啤酒瓶,喝一口啤酒,抽一口捲菸,彷彿真的都長大了。
趙硯望著這條簡訊好一會兒,才俄然扔手機從床上骨碌爬起來。
路燈的燈光拉長了他們的身影,四人鬼哭狼嚎地合唱著一首老歌——《兄弟一起走》。
明天霍琴琴的神采和這個題目終究讓樓文昊肯定了她對趙硯的設法,看來之前他和範龍他們猜的冇錯,霍琴琴真的喜好趙硯。
本來讓我寫畢業贈言隻是為了讓我給阿硯帶這個本子?
樓文昊聞言很不測,道:“啊?南京醫學院很不錯啊!你此次考了多少分?”
霍琴琴也問樓文昊:“你呢?你考了哪兒?”
7月23日晚9時許,江邊的竹筏夜市。
樓文昊這裡在為趙硯瞎操心的時候,霍琴琴拿出一本極新的暗碼本和一支鋼筆遞到他麵前,含笑著說:“樓文昊!給我寫一句畢業贈言吧!做個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