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舉止,頓時像是根導火索,幾位學長接踵拚起了酒來,很快,烽火又燒到了兩位學弟身上。
“哎對了,陳鋒你是那裡人啊?我但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不過家離金陵大學比較遠,以是隻來過兩三次。”
陳鋒見狀在內心鬆了口氣,固然帶了很多重生,可他本身還冇去寢室看過呢,也不曉得本身的室友會是些甚麼樣的人。
至於程順這傢夥,喝了四瓶後,便是點頭晃腦,一副酣醉的模樣,幾位學長也不好再給他灌迷魂湯。
這個時候宋嘉說話了:“不喝酒是功德,你們就彆帶壞了人家了。”
“咱兩都姓Chen,也算是半個本家了哈。”
對宋嘉來講,輕抿一口,則抵得上好幾瓶了。
“走吧,大師累了一整天,今晚我宴客,犒勞大師一頓。”眼睛學長豪放的揮了揮手道。
四個女生,除了有一個微醉以外,大多很復甦,畢竟是在酒桌上具有賽過性上風的一方,一杯酒能抵男生的一瓶。
男人學長一把將陳鋒杯子裡的茶水倒掉,霸道道:“最煩那種上了桌子不喝酒的男人,還是不是男人,又不是啥毒藥,見血封喉不成?”
眼鏡學長嗬嗬一笑,把手裡倒得那杯酒一飲而儘,由起開了一瓶啤酒:“宋嘉說的對,老高你就彆瞎捯飭了,來,我先陪你灌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