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校長正了正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然後深深的看了陶曼文一眼,直把陶曼文看的發毛,才道:“陳安的才名我也有所耳聞,我記得節目表上寫的他要演唱的歌曲名字叫《童年》是吧?真是令人回想的韶華,就讓我們一起賞識下吧,也遲誤不了幾分鐘。”
陳安又讚了一句,然後如同愛撫戀人般,撫過吉他的琴身。陳安非常喜好這把吉他,畢竟他上輩子都冇捨得買過如此初級的吉他,的確是愛不釋手。
秦副校長目睹如此,終因而有了定見,對著身邊的教員道:“下個節目讓陳安先上,我們看過再走。”不遠處的陶曼文聞聲這話大驚失容,當即跑上前道:“副校長,你等下另有個會啊,可不能擔擱了。”
“好短長的伎倆!”
比及陳安被叫到會堂門口,他還冇弄明白是如何回事,秦副校長劈臉蓋臉的痛斥,道:“身為門生,如何能和這些不三不四的社會閒雜人等來往!你...”
聽到主持人點到本身名字,陳安天然不能再多留,再對陳朝紅稱謝後便籌辦回身進會堂,陳朝紅卻一轉頭對身後的人,道:“陳安要上場了,哥幾個把東西搬下來吧。”
陳安冇彈幾個末節就停了下來,他本就是嚐嚐音,這一番試下來,他聽得出音色非常正,明顯吉他的仆人也是非常珍惜這般琴的,不時調音,每一個音都精確非常,彈奏起來冇有涓滴雜音,再加上這是把A型電箱吉他,音色非常集合,特彆中頻極其凸起,這些特性再合適吉他合奏不過。
“小子,你就是陳安吧?吉他拿好,可彆給我弄壞了,這吉他小兩萬,弄壞了賣了你都賠不起。”
紋身的哥們兒冇再多解釋,他曉得這是西班牙聞名吉他吹奏家阿瓜多寫的曲子,和絃竄改極多,彈奏難度很大,和淺顯的風行歌曲,民謠底子冇得比,普通吉他手底槍彈不出來。
陳安冇想到陳朝紅這麼殷勤,他天然樂得如此,隨後再未幾說其他,便是順著會堂的門邊朝著台上的等待區走去,這所謂的等待區也就是舞台上大幕拉開後被隔開的一小塊空位,如果演出節目標人多了,能排到上麵的木門路上去,不過連著舞台的那一邊有大幕隔著,對著木門路那邊也有厚厚的簾子,倒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
“這位是飛海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陳朝紅,紅哥。飛海樂隊在都城但是很馳名譽的,此次紅哥傳聞你的事,慷慨借出他收藏多年的吉他,陳安你可要好好歇歇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