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可不是一個真正的十六歲門生,上輩子他年近三十,北漂數年讓他閱覽過很多芳華美色,更在陰暗憋悶的地下室內和一樣孤傲孤單的各種北漂女孩在無數個夜晚相互安慰。他上輩子的這些經曆讓養成了對女人獨占的口味,以是他對董晴萱如許的青澀女孩兒冇有涓滴興趣,就算朱丹丹還未長開之前,陳安感覺也就那樣,乃至因為朱丹丹女男人的性子更讓他敬謝不敏。
輕柔光滑的觸感轉眼消逝,可陳安的嘴唇上彷彿還殘留著淡淡暗香,陳蘭戈笑了起來,重新躺回沙發上,擺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樣,乃至好疊的雙腿緊了緊,放在上麵的右腿上的裙襬彷彿不經意的滑落,幾近開衩到腰部的旗袍下,全部右腿都透露了出來,顯得那般的引誘。可陳蘭戈的眼中,卻規複了自傲的神采,直勾勾的看著陳安,一如獵手盯著獵物般,因為她看破了陳安的心機。
如許的話,陳蘭戈已說了好幾次,這是她的直覺,也恰是如許的直覺讓她對陳安的興趣越濃,在她眼中,陳安就像一個迷,如許帶沉迷的男人,老是會吸引女人的。
陳安的身材有些炎熱,他和陳蘭戈此時已經隻要不到一指的間隔,呼吸之間,陳蘭戈身上那種極具引誘力的稠濁著體香和香水的味道不竭鑽入口鼻內,陳蘭戈的統統在他眼中是那樣清楚,妖嬈絕美的臉龐,白淨粉嫩的脖頸,旗袍胸口開領中暴露的淺淺丘壑,陳安的呼吸垂垂有些粗重,因為他喜好陳蘭戈如許的女人。
“這馬尿有甚麼好喝的?我們換個處所聊聊吧,去我家如何?家裡有些窖藏的好酒正愁冇人共醉。”
第二個題目問出來後,陳安的背已然挺的和陳蘭戈一樣直,強大的氣場從體內噴薄而出,兩人的眼神間如似有火花電閃,轉眼後,陳蘭戈的身子軟了下來,靠到了沙發上,她的眼神有些遊離,她被陳安的題目帶出來了。
陳安冇有說話,隻是又看了陳蘭戈一眼,隨後再度灌了一口酒,他曉得這女人還在挑逗他,一口酒不敷就再來一口。
“想要我嗎?”
陳安之前在適應本身的身材,適應十六歲門生的身份,他冇有決計去想,加上對董晴萱這些女孩提不起興趣,以是他對這方麵冇甚麼感受。可現在陳蘭戈如許的女人就挨著他,在他想賽過陳蘭戈讓其與本身合作的過程中,他的情感一點點拔高,到了現在,他可不但是想賽過陳蘭戈,更想一點點征服這個妖嬈絕美本性實足的女人,乃至是鞭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