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好幾秒,對著電話那頭罵著說:“這是哪門子的助財氣啊?冇有這類助財氣的體例!讓他滾蛋!”
李山給我發來一張照片,說:“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一哥們剛好住在那改建的破小區裡,這照片是前一陣子,是他偶爾間排到的,我感覺有些滲人。”
但該做的還是得做,我紋好了紋身,給塗了紅黴素軟膏防過敏,還是拍了拍他,才把人喚醒的。
但這妮子之前帶人強殺進了油倉,救了我一命,恩典我不能忘,她高興就好。
“啊??”他展開睡眼,搓了搓眼眶,一咕嚕爬起來,問:“這就好了,這東西紋了,能贏錢不?”
等送走了這尊大神,我電話就響了,是李山的號碼,我正深思著請他吃個飯呢。
得,李山是給我杠上了!
我想了想,說助財氣,紋個錦鯉,冇弊端。
“那麼說來,還真是有些怪啊。”我托著下巴想了一下,然後拉上捲簾門,騎上電動車,去趙半仙那邊走一走。
我感覺此人不是甚麼善類,
此人的模樣讓我噁心,這都是甚麼人啊?救過人家的命,那人家從今今後就是你的了?甚麼邏輯。
他謹慎翼翼的說:“我一哥們,想要紋身,就是助財氣的那種,能紋不?”
彆鬨了。
我懵了一下,我正想和李山伸謝呢,就問他是甚麼事,能幫必然幫。
他豎起大拇指。
這李山不說,我都快健忘了,實在也是被寧缺搞的那兩天,心慌,冇有多想。
然後把米放進小油瓶裡,晶瑩的米粒在油裡漂泊,做成掛飾遞給她,說:
我內心一愣。
“要錢,我真冇有。”
我感覺,苗倩倩也是一個神人了。
我感覺這類二流子打發著也是煩人,就說:“那紋吧,給你紋條錦鯉,五千。”
我點了領受檔案。
為了打產生悶氣的苗倩倩,我找出一個玻璃瓶,在內裡裝上那金黃色的玫瑰精油,又從米袋中取了一粒晶瑩剔透的人油米,用針在米粒上麵刻下“永久,永久”。
李山一下子不吭聲了。
“山子,你先歸去吧。”我說。
“傳聞,泰國的一些佛牌就是這麼做的,內裡放人油,能祈福,佑安然,我這個有冇有效我不曉得,但是挺標緻的,天下上應當獨此一份了,這一次買賣,給你留個念想吧。”
冇過一會兒,紋身店的門口停下一輛摩托車,李山摘下頭盔,身後還坐著一個大禿頂,腦門上一道猙獰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