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顧陽輕笑著搖點頭,“不了,最好還是留在你專輯裡公佈比較好,給你的專輯公佈製造一點牽掛,而《海闊天空》和《怒放的生命》固然唱過了,但是《我叫歌手》這個節目所形成的名譽效應有限,在觀眾群裡另有很大的發掘餘地,到時候唱這兩首中的一首就好了。”
少年拿起一串羊肉串,一邊咬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對方。
“顧陽。”
聊了幾句,幾盤燒烤端了上來,外加幾杯大杯的生啤,此次不大不小的酒菜正式開端。
他們要去的一家燒烤店處所比較偏僻,四周的主顧也未幾,值得重視的是,它立在門口的牌子很潔淨,彷彿有人常常洗濯,上麵的灰塵很淡,一看就曉得是路過汽車捲起的風塵。
“哈哈哈,當紅歌手給我們我們倆開車,這可很少見,我們得珍惜此次機遇。”
“能讓周哥為我開車,這但是百年不遇的機遇啊。”
馬意舉起杯子,號召著中間兩人,顧陽和周行淺笑的舉杯,而後,三個杯子碰到了一起。
人脈廣,寒暄才氣強的馬老闆天然不會讓氛圍難堪,談笑幾句便讓全部氛圍活潑起來,再加上顧陽和周行的言語才氣也不錯,以是這閒談倒是生出了幾分興趣。
周行沉吟了兩三秒,笑了出來:“嗯,你們說的對,我也不是不保全大局的人,哈哈。”
顧陽看著兩人的臉部神采,將手上的肉串吃潔淨了,將木簽放到了桌子上,笑了一笑:“兩位的表情我能瞭解,不過退賽這件事情,我感覺還是臨時不要說出來為好。”
周行這個問語脫口而出,而馬意本來想問的,但是眼睛一眯,動機動了一動,暴露瞭然的神采。
也對,現在的周行已不是幾個月前走在大街上冇人熟諳的阿誰知名歌手了,他現在的名譽暴漲,已然躋身目前的一線男歌手之一。當然,這僅僅隻是名譽,他的秘聞還很踏實,如果不能穩定住這股名譽,還是會跟著時候漸漸消淡,再次逐步被人忘記。
大口喝了一口紮啤,周行深撥出一口氣,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偏過甚來對著顧陽號召道。
“你另有歌曲?”
進了燒烤店,領頭的馬意非常熟絡的和差未幾三十多歲的老闆打了聲號召,點了一些吃的東西,以後便和顧陽周行二人選了一個比較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隨便的開著打趣。
看著二人的神情,顧陽搖了點頭:“我們現在的根柢還是太薄弱了,不能和一個節目組明著對乾,並且我叫歌手這個節目是處所電視台主理的,背景很硬。如果你立馬宣佈本身退賽了,那就相稱於在這個電視台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即是兩邊分裂了,如許對複出的你倒黴。但是過了幾天後,你插手了我要上春晚的提拔,那麼就有了藉口去退出比賽,對方也有了一層遮羞布,不至於和你鬨的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