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新梅的文章寫得不好,看起來冇意義,肖飛翻翻不過是對付一下,給你們個麵子,人要有自知之明!”肖陽說出了肖飛的內心話。
如果真的攻訐幾句,還不曉得對方會如何憤怒呢。
俺弟弟但是都已經在天下好幾家馳名的雜誌上都發過稿子的人,明天賦在z市晚報副刊上又發了文章呢!
“那意義就是每天都能賺50塊錢?這比縣長的人為都高了吧?”
真是怪誕啊!
河陰文學的確是三無產品啊!
“嘶――”有人牙疼似的抽寒氣。
“胡扯!劉銘興你胡扯!河陰文學如何會冇刊號呢?如何會冇稿費呢,不懂就彆胡說!”王桂芝嘶吼了起來。
“嗬嗬!”劉銘興笑了起來,“我表舅家的大小子就在縣文明館呢,你有我體味環境?再說了,你曉得甚麼叫刊號嗎?另有臉說我不懂,好歹當年上初中的時候我也是寫太小說的,厚厚的一本條記本都被我寫完了,有好幾萬字呢,不信你問問村裡其彆人,有很多都看過我寫的小說呢!”
“縣長的人為纔多少,現在也不過5、6百塊,人家肖飛一個月的支出可抵得上3個縣長!”劉銘興誇大其詞著。
劉新梅臉紅得都有點發紫,從速扯扯自個母親的胳膊。
肖陽氣得笑了起來,他固然冇讀過甚麼書,但腦筋卻不笨,當然曉得,文章的吵嘴不是用是非來衡量的。
才情也冇有本身的高。
這貨是用心的吧?就是開專欄也不會開一年那麼久吧?何況,也冇有哪個專欄是一週七天上稿的。
但他聽到王桂芝這麼說,再看劉新梅臉上的神采,很自發的閉了嘴。人家現在需求的是歌頌,是吹噓,是錦上添花,再好的建議也會被當作挑刺。
他正籌算張口,中間的肖陽不對勁了,這個肥婆如何說話呢?竟然敢說俺弟弟看不懂她女兒的文章。
肖陽固然不太懂報刊雜誌投稿裡頭的道道,但他曉得,中國的報刊都是有級彆的,分為國度級、省級、市級,最上麵纔是縣級吧?!
劉銘興拿著那報紙看了下,驚道:“靠!了不得,肖飛竟然在z市晚報上開了個專欄哪!我那縣文明館的便宜兄弟也喜好寫文章投稿,據他說,z市晚報很難上稿,最起碼他都對峙給這份報的百花台副刊投了一年的稿了,都冇能發一篇呢,冇想到肖飛竟然直接在上頭開起了專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跟惡妻吵架冇得自降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