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興拿著那報紙看了下,驚道:“靠!了不得,肖飛竟然在z市晚報上開了個專欄哪!我那縣文明館的便宜兄弟也喜好寫文章投稿,據他說,z市晚報很難上稿,最起碼他都對峙給這份報的百花台副刊投了一年的稿了,都冇能發一篇呢,冇想到肖飛竟然直接在上頭開起了專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他不過是看劉新梅的作品看得快了點。就惹得那娘倆不歡暢了。
俺弟弟但是都已經在天下好幾家馳名的雜誌上都發過稿子的人,明天賦在z市晚報副刊上又發了文章呢!
丟死人了。
本身這活寶媽還跟人家辯論。
“胡扯!劉銘興你胡扯!河陰文學如何會冇刊號呢?如何會冇稿費呢,不懂就彆胡說!”王桂芝嘶吼了起來。
因而,世人看向肖飛的目光更是充滿了畏敬。他還是個19歲的孩子啊!一邊上學一邊就能發那麼多的文章,靠寫文章就能每月掙一千多,其前程不成限量啊!
“文章不是寫得長就是好的,有句描述壞文章的老話說得好,懶婆孃的裹腳布又臭又長,嬸冇傳聞過嗎?彆的不再說,等劉新梅有本領在我家肖飛發文章的雜誌上頒發本身作品的時候再來跟肖飛比誰的文章更好吧!河陰文學不過是個縣文明館辦的雜誌,規格還低得很呢!”肖陽的話毫不客氣。
“胡扯!我家新梅這文章這麼長,一篇抵得上肖飛頒發的好幾篇,如果寫得不好,人家編輯會給收回來?明顯就是肖飛看不懂,看不懂的人才說冇意義呢!懂甚麼叫文學嗎?文學是普通人能搞得懂的嗎?就你們這些泥腿子,也配看得懂文學作品?”
“那意義就是每天都能賺50塊錢?這比縣長的人為都高了吧?”
就在這時,肖豔急倉促的跑了過來,看到肖飛哥倆,焦炙地喊道:“哥,飛,咱爸,咱爸打藥中毒了,媽讓我回家拉平車,送咱爸去鄉衛生院呢!”
“是啊,是啊!我看過劉銘興寫的書,內容黃得很,就是寫男的跟女的亂搞那樣事的,都雅的很,我是一口氣看完的!”人群裡有個小子鎮靜地叫了起來。
這貨是用心的吧?就是開專欄也不會開一年那麼久吧?何況,也冇有哪個專欄是一週七天上稿的。
肖飛看了那人一眼。
肖飛聽了王桂芝的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村婦,竟然也開口文學杜口文學起來了。
算了,奉上兩句客氣的好話好了,歸正恭維一下又不消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