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幸的娃,好不輕易出頭,攤上這麼一個狠心的爸。”
溫言揉著額頭,不想再看下去,母親當年就是因為插手彆人家庭的醜聞仇恨跳樓,時隔五年,有人用心將當年的事舊事重提。她將手機丟在一邊,閉上眼睛,有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哇,腦殘粉要被打臉了!”
然後,他望向她,固然冇說話,卻給了她一個安撫和鼓勵的眼神。
“這事早就有了,如何現在才爆出來啊,你們不記得上回儼燃溺水,顧珩抱著女助理登陸嗎?女助理就是溫言啊臥槽,當時就有□□了,圈裡人都曉得,不過儼燃也不是好貨,曉得真相還不分離,抱著顧珩大腿求上位,不值得憐憫!”
手機很快響了起來,顧珩兩個字在螢幕上閃啊閃,溫言瞟了一眼,冇理。
那些記者彷彿冇聞聲他的話,還在不竭往前擠。
溫言從始至終一句話冇說,也冇有黑臉,她幾近冇有任何神采,看起來麻痹而冷酷。尹湛將本身全部擋在溫言前麵,一邊帶路一邊將瘋湧上前的記者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