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曾經與他相依為命的訣塵衣已經完整消逝了。
體內屬於幽冥昭龍的豪情還是那麼囂狂。
那件衣服較著並不稱身,領口半敞,月紅色的雲紋鬆鬆的籠著肩頭,彷彿將近滑下來了。
“為甚麼?”
“留他一口氣,他對我另有效。”蒼魘將倪戩放下,然後低頭望動手上的血跡。
且不說平時暖和守禮的訣塵衣老是裡三層外三層照著道門的端方歸置得整整齊齊,即便是彆的阿誰喜怒無常的訣塵衣也做不成這麼離經叛道的事情來。
乃至也冇穿鞋子。
如同凜冽如刀的冰風,惡夜迷夢裡的魔魅。
蒼魘俄然怔住,明曉得他是用心顧擺佈而言其他,卻不知該如何答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