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_8第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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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用的。”他忽而道,“掙得越用力,捆得越緊,你若還想要兩隻胳膊,就老誠懇實彆動。”

莫非那一場變故,失卻的不但是修為出息,他連道心均一併淪喪,所作所為,又與昔日不屑與之為伍的雞鳴狗盜之流何異?

郝平溪臉上若無疤,腿上若不瘸,工夫若好使,修煉若無礙,有修真必然義也說不清的出息好處,那也一定就能討得女人歡心。

“哪句都對,”曲陵南瞥了他一眼,“花豹吃飽了肚子還會恐嚇獼猴作耍,小雀閒著冇事也會啄蟲子玩兒,現下你比如吃飽了閒著冇事的花豹小雀,我比如被你耍著玩兒的獼猴蟲子,打不過你原該如此了局,怨不得旁人。”

修為修為,修煉的終究,不就是為人?若連人都與牲口鳥雀無辨,那還修甚麼?

可她於修行一道一竅不通,便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以是然來。

郝平溪這回連話也懶得跟她說,直接閉上眼睛。

郝平溪突然間,有盜汗順著脊梁骨蜿蜒而下。自入修真一門,他已多少年何嘗如此醍醐灌頂?

曲陵南百思不得其解,她心忖,莫非那日是誤打誤撞?抑或那日新娘子用在她身上的神通有古怪?

不消問,他也曉得曲陵南會說甚麼,她那顆榆木腦袋定然以為,他打她罵她,也不過是為了本身歡暢。

這片山林為何如此之大?大到一眼望疇昔,黑洞洞無邊無邊?

可照他把三件事擰成一件事的胡塗勁,估計說也說不清。

郝平溪反倒覺得本身聽錯,反問:“我哪句說對了?”

她覺著,本身從未如現在這般思念孃親,哪怕隻是讓她摸摸臉睹物思人,哪怕她看著本身時全然想的是傅季和,可曲陵南還是甘心拿身上全數東西去換那樣相處的時分。

郝平溪展開眼,嫌惡隧道:“**凡胎,忒費事。”

曲陵南皺眉道:“我不跑,我就是給本身弄飯吃。”

跟著郝平溪走,沿途報酬明顯比跟著張澹夢要差。一起上被捆著呼呼喝喝不說,吃也冇個飯點,睡也冇個覺點,這些倒罷了,最讓曲陵南不滿的,乃是郝平溪生性冷酷,要麼不說話,要說話必刻薄刻薄,刺耳之極。且他聲線也不知怎地猶若破銅爛鐵相互摩擦,聽得人耳膜難受。

她這廂如同困獸普通掙紮,那廂郝平溪卻不知何時展開眼。

他揚起手,一巴掌就想揮疇昔,可指尖碰到小女人臉頰,忽而瞥見前兩日尚未消腫的指痕,突然間感覺好生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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