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晉也不催她,隻是笑著坐在她身邊,端著碗看她喝了一半,這才按住了溫熙的手。
“這是我們措置財產所得,如何也不會成為彆人攻訐我的藉口。”該措置的事情他都措置潔淨了,至於“林晉”背後是否有人,固然他找到了很多的疑點,卻也不會隨便就下告終論。
見著她分開,林晉這纔有些失落地感喟了一聲,重新歸去寫信。
溫熙想起之前收到的家書,心中更加的思念起父母來。也不曉得,中秋之前可否回京。
林晉又簡樸看了兩份摺子,卻如何也靜不下心來。這些日子,溫熙待他越來越靠近,那種陌生和防備早就不見了蹤跡。他本覺得是精誠所至,溫熙垂垂接管了他。